年輕人指了指他們那一桌:“我們大姐頭說了,如果有興趣就一起過來坐,她開始發現你一直在偷聽我們的聊天,有些笑點我們還沒有笑,你已經笑了,說明你肯定也是個龍國人。”
我轉頭看了過去,隻見那一桌的所有人都朝著我這邊看著,即便燈光閃爍,還是能看出他們一張張莫名其妙的臉,或許搞不懂我和他們的黑人發生了什麼。
半個多小時了,少陰虎還沒有出現,或許他本來就不到這個慢搖吧,或者有什麼事情無法脫身,看來今晚是白等了,現在回去時間太早,團隊裏的其他人都在忙,自己也沒有睡意,還不如和他們拚桌,也有可能那個酒鬼晚點會出現。
我招來了服務生,讓他把我這邊的酒搬過去,又點了剛剛那個女人提到的所有龍國白酒,這樣直接得到了一個免費的大卡座,我們就坐了進去。
“你還真是龍國人啊?”女人不漂亮,身材不棒,而且還是油頭短發,好像是個假小子似的,豪邁地朝我伸手:“我叫蔣敏佳,怎麼稱呼?”
我跟她握手,說:“陳林!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遇到同胞,真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蔣敏佳哈哈大笑,道:“兄弟,這都他喵的什麼年代了,世界都統一了百年,哪裏還有什麼國家,現在不是世界就是自己那個小家,國家與國家之間已經分哪裏有那麼清楚,你太out了!”
其他人也笑了起來,我為了合群而跟著笑,確實對於普通國民來說,蔣敏佳說的不無道理,但是對於我們這些真正進入權利中心的人而言,才能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來自心理的不舒服,甚至可以說是屈辱。
或許這樣說會有很多人質疑,說什麼當官有隱這類話,但事實並非這樣,就我個人而言,是師長是基地老總,那都不會對自己有什麼影響,該去做的事情還要繼續去做,而且身份越高壓力就越大。如果是在111師,我絕對不會跨國來完成這樣危險的任務。
和這些年輕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感覺自己已經超越了同齡人的成熟,甚至心理成熟方麵都可以超過蔣敏佳,反觀她更像是個大孩子,跟這些年輕人玩的不亦樂乎,甚至可以說是沒心沒肺。
我羨慕這種沒心沒肺的性格,她不用去想那麼多,至少在此時此刻她是快樂的,而我就像是個憂鬱的金絲雀,一直要想怎麼樣討主人歡心,時不時還要注意周圍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這樣活著非常的累。
可是人就是這樣,我永遠活不成蔣敏佳那樣,她也不可能代替我,隻是在這一刻機緣巧合地讓我們碰到了一起,大家不用談什麼任務和工作,說的都是平時不會說的話,這要是讓我的部下看見,我哪裏還有一絲基地老總的模樣。
喝開了之後,每個人都放開了,什麼酒都往肚子裏邊灌,然後一起衝到舞池中,跟隨著音樂擺動著自己的身體,從小到大我就沒有這麼瘋狂過,甚至還跟陌生的女孩兒,互相亂跳配合著。
年輕人指了指他們那一桌:“我們大姐頭說了,如果有興趣就一起過來坐,她開始發現你一直在偷聽我們的聊天,有些笑點我們還沒有笑,你已經笑了,說明你肯定也是個龍國人。”
我轉頭看了過去,隻見那一桌的所有人都朝著我這邊看著,即便燈光閃爍,還是能看出他們一張張莫名其妙的臉,或許搞不懂我和他們的黑人發生了什麼。
半個多小時了,少陰虎還沒有出現,或許他本來就不到這個慢搖吧,或者有什麼事情無法脫身,看來今晚是白等了,現在回去時間太早,團隊裏的其他人都在忙,自己也沒有睡意,還不如和他們拚桌,也有可能那個酒鬼晚點會出現。
我招來了服務生,讓他把我這邊的酒搬過去,又點了剛剛那個女人提到的所有龍國白酒,這樣直接得到了一個免費的大卡座,我們就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