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解釋,很多事情就說得通了。
雪瀑愣了一下,就哈哈大笑:“傻叉,我以為是大好人,原來是他自己也以為東西毀了。”
……
“阿嚏,阿嚏!我屮他麼的,如果不是秘境崩塌,我就不信把那些光能槍、炮彈拿去轟唐宇,就轟不死他。阿嚏~
mdzz,怎麼又開始無腦打噴嚏了。”
沈邵光在幾名隊友麵前罵罵咧咧的,心中充滿了怨念。
……
輕點物資之後,唐宇就安排人手把秘境的東西全部都整理了一遍,準備長途跋涉全部運回江鄞城。
有他和雪瀑雙重精神感應,外加一些喪屍的外圍緩衝,基本上可以規避森林中的大多數危險,把人員損傷降到最低。
現在他在清點人口,有很多政務要處理,遠行的“糧草”也要做好準備。
沒有折疊空間的防護,肉幹不夠幹燥,根本儲存不了太久。
而那些孩子的訓練,也在不斷加強。
唐宇完全沒有把他們當做孩子的意思,都往死裏訓練,洗腦之後,這些小孩就沒有一個哭泣和叫苦的。
如果有誰身體負荷達到了極限,最終抗不過去了,唐宇也有生命係能礦的粉末把他救過來,若是精神上達到了極限,他和雪瀑的精神異能也不是開玩笑的。
呆了二十多天,唐宇終於準備出發了。
整個城市七八萬人口,他隻帶了一半,剩下的也不敢哀求什麼,他們可知道這是滿手鮮血的“魔頭”。
“誒呀呀,終於要回去了。時間很穩呢,可以看到我的小……恩~哥哥,我應該叫侄兒還是外孫?”
這段時間雪瀑一天比一天活潑,當然搗蛋和惡作劇也多了不少。
她已經慢慢習慣把“主人”這個稱謂丟到一邊,叫唐宇為“哥哥”。
這對唐宇來說,不是小屍奴想要拋開羞恥的奴隸身份,而是從情感和人格上往人類靠近。
這是好消息,就是不知道她的血蛻變到什麼層次了。
唐宇很好奇為什麼人格的變化會影響喪屍血液的變化,不過他也不好意思整天弄傷雪瀑來觀察。
“外孫是對女兒的兒子的稱呼,如果是兄弟的兒子,應該叫侄女或侄子。”
“哦哦。”雪瀑腦筋轉過來,說道:“不對呀!外孫好像是姐妹的兒子?”
唐宇眉毛抽了幾下,吼到:“賴俊,你普通話不好就不要亂教雪瀑。”
就在這時,賴俊屁顛屁顛地跑了進來,說道:“司令,之前皇在陰魂穀控製的惡猿,居然跟了過來。”
“什麼?”唐宇驚訝,連忙將精神力擴散了出去,赫然發現城門口有一隻渾身是傷,長得有點像人類的家夥。
“呀嗬嗬,陰魂穀的人不知道我控製了它,它循著我追過來了。”
雪瀑一臉興奮,唐宇之前可是打算找一隻惡猿回家研究的,之前還遺憾路上把他跑丟了,沒想到他自己追了出來。
“怎麼可能,會不會有問題?”
“應該不會,隻有與我有精神聯係的,才能夠一隻緊追著我的步伐,如果它被那個強者控製了,我的精神烙印就會潰散。”
唐宇將信將疑地往外走去,同時通知戰甲智能暫時關機,對‘惡猿’他還是挺有興趣的,居然能夠讓戰甲係統宕機。
二人來到城門口。
那遍體鱗傷,花草枯葉與鮮血混著一身,完全看不出本來麵貌的惡猿,可真是淒慘。
惡猿看到雪瀑,一句話不說地跪了下去。
唐宇不得不感慨,一種生物在精神上徹底失去自我,亦或者擁有著狂熱且根深蒂固的信仰,那麼無論什麼樣的苦難,都能讓他們堅持下去。
這麼說來,自己要執行的那個計劃,幾乎不用擔心了。
果然從童年開始洗腦的,比那種自己培養後,表麵上死忠的好用多了。
因為中途和精神空間的風蜥蜴的印記溝通了一下,得知那個什麼強者依然在享受雷電的洗禮,唐宇就確信這隻惡猿沒有被下黑手了。
所以,唐宇看向雪瀑,說道:“磨滅掉他的智慧吧!”
“好!”雪瀑毫不遲疑地發動了精神攻擊,惡猿虔誠且衰弱的眼神,頓時變成了智障。
旁邊看戲的賴俊嚇得瑟瑟發抖。
——皇的主人不會在某天也把我的智慧給抹滅了吧?太可怕了,我以後一定要好好聽話,好好表現。
emmm~
“雖然很忠誠,但是他的作用就是研究,還是弄成智障比較好。”唐宇解釋道。
雪瀑聳聳肩,反正唐宇的決定永遠都是對的。
惡猿來得還挺及時的,晚一天就又要重新穿過山河湖海追尋雪瀑的步伐,反正要麼死,要麼智障,結果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