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定會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在她受到欺負的時候,第一個站出來保護她,而不是一直慫恿那些女人去打她。
心才剛剛軟了一些。
錦無恙又狠狠地搖搖頭,打消了心中那樣可笑的念頭,怒喝道:“不!我怎麼可以那樣想呢!母親死的時候是那樣的痛苦啊,都是因為納蘭明若的父親,要不是他,我怎麼會從小就失去母親了呢?我恨她!我一定會殺了她的!一定!”
他安慰自己,現在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肯定隻是因為納蘭明若變美了,所以他一時鬼迷心竅,才會被她蠱惑的。
從前,每當別人家的小孩依偎在自己母親的懷裏的時候,他就隻能站在一旁看著,看著別人的幸福,原本他也可以有這樣的幸福的,都是因為那個神醫。
都是納蘭明若的父親,所以他一定要報複,一定!
這樣想著,錦無恙的手,忽然像被燙傷一樣,從樹枝上抽離,然後毅然轉身。
朝著尚書府的大門口走去,他要去墓地裏麵看看自己的母親,是有多久沒有去祭拜母親了呢?
陸雪衣一聽說她的無恙哥哥來到了尚書房,馬上朝著小院跑去,她記起昨天管家說的話,他說隻要少爺一醒來,他就讓錦無恙來找自己。
於是她天真的以為錦無恙是來找自己的。
正當她興高采烈地進去,恰好看見錦無恙已經出了尚書房的大門。
她趕緊追上去,在他的身後喊著他的名字,但是錦無恙至始至終地沒有回頭。
荒涼的目的。
一座小小的墳墓,上麵是已經枯萎幹涸的花,一些雜草還有去年的香火零零散散地鋪散著。
錦無恙手裏拿著新鮮的野花,來到母親的墳墓前,為母親祭拜。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憑著宰相府的勢力和威望,為什麼自己的母親連一座陵墓也沒有。
隻是像這樣建一個小小的墳頭,埋在這荒山野嶺,可是父親就是一意孤行,要將母親葬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他跪在母親的墳前,想著自己這幾日的挫敗,想著納蘭明若那驚天動地的變化,想著以後納蘭明若在夜王的庇佑下,自己就更加難以複仇了。
居然伏在母親的墳前,痛哭流涕了起來。
大抵是天公都在可憐他。
天雷滾滾,不多時,一陣洗天劫地的暴雨,就傾盆如注了。
大雨密密匝匝地打在錦無恙的身上,他才剛剛從龍舟上淋濕了下來,醒過來的時候,都沒有喝退燒藥,就馬不停蹄地出來了,現在又瞬間暴露在了大雨中,頓時感覺頭腦昏昏的。
但是也正是這滾滾的天雷,可以掩蓋住他身為大丈夫的哭聲,他終於不再壓抑,肆無忌憚地趴在黑黝黝的泥土上,哭得一塌塗地,想將這些年來的委屈和痛苦都傾訴出來。
懸河瀉水一般,雨水抽打著他的身軀,但是他一點兒也不冷,隻是感覺到身上火一般的灼燙。
這個時候,身邊忽然出現了一襲白衣。
但是一定會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在她受到欺負的時候,第一個站出來保護她,而不是一直慫恿那些女人去打她。
心才剛剛軟了一些。
錦無恙又狠狠地搖搖頭,打消了心中那樣可笑的念頭,怒喝道:“不!我怎麼可以那樣想呢!母親死的時候是那樣的痛苦啊,都是因為納蘭明若的父親,要不是他,我怎麼會從小就失去母親了呢?我恨她!我一定會殺了她的!一定!”
他安慰自己,現在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肯定隻是因為納蘭明若變美了,所以他一時鬼迷心竅,才會被她蠱惑的。
從前,每當別人家的小孩依偎在自己母親的懷裏的時候,他就隻能站在一旁看著,看著別人的幸福,原本他也可以有這樣的幸福的,都是因為那個神醫。
都是納蘭明若的父親,所以他一定要報複,一定!
這樣想著,錦無恙的手,忽然像被燙傷一樣,從樹枝上抽離,然後毅然轉身。
朝著尚書府的大門口走去,他要去墓地裏麵看看自己的母親,是有多久沒有去祭拜母親了呢?
陸雪衣一聽說她的無恙哥哥來到了尚書房,馬上朝著小院跑去,她記起昨天管家說的話,他說隻要少爺一醒來,他就讓錦無恙來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