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簡直就是顏麵掃地,此時要是再不走,就真的是等著被趕出去了。
於是他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看著眼前氣勢逼人的納蘭明若,隻好低頭抱拳:“明若妹妹,我想你現在還是太衝動了,我先回去,你再好好地想一想,我改日再來拜訪。”
“滾。”
“滾。”
納蘭明若和林戰同時喊出。
錦無恙已經轉過去的身子,就如寒芒帶刺,心裏也是一陣發怵。
宛若喪家之犬一般地走了。
納蘭明若看著已經滾出夜王府的錦無恙,冷聲道:“曾經你就連直接殺我都覺得便宜我了,我如今也覺得一劍封喉,實在是太便宜你了,錦無恙,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身敗名裂,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納蘭明若這話,既是說給自己聽的,也是說給林戰,更是說給獨孤夜聽的。
因為一旦林戰知道的事情,獨孤夜就一定會知道的。
誰也管不住八卦協會會長的嘴巴的。
——
——
路上,錦無恙頂著狂風,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挫敗地低著頭,手中的扇子,也是無精打采地垂在身體的兩側,不知道茫茫人海,他要走到哪裏去?
但是走著走著,腳步就停在了一道門檻處。
錦無恙抬起桃花眼來看了看,牌匾上寫著——酒樓,兩個字。
於是。
錦無恙再次踏進了酒館,一直在想著之前納蘭明若說的話:你還是不是男人?你也配做男人?
他心裏難受啊。
他怎麼就不是男人了?。
於是直接朝著酒保招手:“小二。給我來三大壇子酒。”
今天他要不醉不歸。
那酒保看了看錦無恙,雖然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男人,但是看起來也是精瘦修長了一些,不像是能喝三大壇子酒的人,於是欠揍地問了句:“這位公子啊,小的看你不像是能喝那麼多酒的人,還是適量比較好。”
其實作為酒保,能多賣就多賣,不要這麼多廢話的,但是這小二實在是看錦無恙不像是能喝那麼多的人,他是害怕,要是這公子喝醉了,那誰來付酒錢?
錦無恙本來就自尊心受挫,現在又被這小二這麼說,一時之間怒拍桌子,莫名其妙地來了句:“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不是男人。”
“沒有,沒有。公子長得這麼英俊,怎麼可能不是男人呢?說笑了,哈哈,說笑了,我這就給客官你拿酒去。”小二將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屁顛屁顛地走了。
不一會兒,桌子上三大壇子酒一字排開。
錦無恙沒有用杯子,直接是拔了酒蓋子,直接湊到嘴邊,學著那些綠林好漢:“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
但是畢竟隻是一個“讀書人”,這麼折磨自己,酒立馬就從鼻子裏冒了出來,把錦無恙嗆得咳嗽連連。
“咳咳咳。”錦無恙捂著自己的嘴,不停地用袖子抹著嘴角的酒。
那酒保無奈地看了錦無恙一眼,之前他那個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酒保還以為,他也是深藏不露的人,喝個三大壇子,也是可以的,但是現在一看,有時候人還真是要“貌相”一些才是。
覺得簡直就是顏麵掃地,此時要是再不走,就真的是等著被趕出去了。
於是他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看著眼前氣勢逼人的納蘭明若,隻好低頭抱拳:“明若妹妹,我想你現在還是太衝動了,我先回去,你再好好地想一想,我改日再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