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錦無恙去一把將她甩在了地上:“不許出去,你最好乖乖地睡下,不要惹怒我,不然。以後你在宰相府的日子,會更加難過的。”

陸雪衣想不到她辛辛苦苦努力來的幸福,最後卻演變成了這樣的結局。

回想之幾個月前,還拉著她的手,一口一個“妹妹”的錦無恙,在受到納蘭明若那封信以後,就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一樣。

身子一哆嗦,竟失聲痛哭起來,現在她算是將自己逼到絕境了,之前以為他不要她,她就活不下去,所以她就算顏麵盡失,也要嫁給他,但是如今想想,要是當初她在尚書府做個老處女,至少還是個大小姐,可以過錦衣玉食的生活。

也不必像現在這樣,過著連狗都不如的生活。

當即坐在地上,哭聲震天,毫無形象可言。

那門外的婆婆聽見了屋子裏麵的聲響,起初以前是新娘子受不住新郎官的恩寵。

但是聽到後麵,越聽越不對勁兒,於是敲敲門,不說話。

錦無恙聽見敲門聲,冷聲道:“沒事,隻是雪衣想起了父母,我自會安慰她。”

那兩個婆婆聽見是這麼回事兒,於是也不再疑惑,這女兒家嫁人,剛開始就是這樣,想著離了父母,從此再也不能抬頭不見低頭見,會哭哭耍耍性子,也還是不奇怪的。

錦無恙因顧及門外的兩位婆婆。隻得將被子往地上一扔:“你睡這裏吧,不要再哭了!”

陸雪衣擦擦眼淚,抬起頭來看看一臉不耐的錦無恙,嘴角一勾:“怎麼?你怕了。”

“是。”錦無恙承認,他當然不想讓王府中的人知道他倆不和的事情,如今這尚書府的婆婆還在門外,要是這事兒傳到尚書大人的耳中,可就不妙了。

陸雪衣看他緊張,將那被子鋪好,然後指著上麵,淺笑道:“夫君,快來這兒睡吧,奴家也要好好休息了。”於是陸雪衣站起身來,朝著床榻走去。

“陸雪衣,你什麼意思?”錦無恙皺眉,眼裏的寒光就像深淵的雪劍。

“我什麼意思?你應該看得出來,今天好不容易叫你受製於我一次,我又怎麼能不好好把握機會呢?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就這麼定了,要是不答應,可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威脅過後,陸雪衣猶自爬上了床榻。

冷豔看了站在一邊不做聲響的錦無恙,看著他那鐵青的臉,她心裏就一陣舒暢。

施施然睡下,背過身去,再也不想看見那錦無恙的臉,陸雪衣沉沉睡去。

半夜,她忽然感覺床往下一陷。

然後有一個冰涼的身子靠了過來,旋即又退了一掌的距離,睡在她的身旁,盡量使身子不挨著陸雪衣。

不想也知道這人是誰了,陸雪衣想不到他居然這麼不要臉,說了不同床共枕,但是為何還要睡在一起,因為地上冷嗎?

那他可曾考慮過她的感受,並且要是錦無恙是個有骨氣的男子,說了不上她的床,就算是凍死,也不該和她同睡。

但是錦無恙去一把將她甩在了地上:“不許出去,你最好乖乖地睡下,不要惹怒我,不然。以後你在宰相府的日子,會更加難過的。”

陸雪衣想不到她辛辛苦苦努力來的幸福,最後卻演變成了這樣的結局。

回想之幾個月前,還拉著她的手,一口一個“妹妹”的錦無恙,在受到納蘭明若那封信以後,就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一樣。

身子一哆嗦,竟失聲痛哭起來,現在她算是將自己逼到絕境了,之前以為他不要她,她就活不下去,所以她就算顏麵盡失,也要嫁給他,但是如今想想,要是當初她在尚書府做個老處女,至少還是個大小姐,可以過錦衣玉食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