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獨孤夜在看兵書,納蘭明若在溫習萬能醫譜,聽見腳步聲,兩人雙雙望向門外。

“夜王。”徐管家躬身施禮。

“怎麼樣?”見識徐管家,獨孤夜再次捧起兵書,聲音平淡,仿若置身世外。

徐管家如實回答:“錦大人聽了奴才的話,已經打道回府,說晚上前來拜會。”

獨孤夜微微點頭:“沒你的事情了,下去吧。”

徐管家就是喜歡夜王的這一點,做什麼事情都不驕不躁,一切穩操勝券。

當下應了聲,退出書房。

納蘭明若到是好奇,側頭望向獨孤夜:“你讓徐管家和錦無恙說什麼了?錦無恙一向做事不輕易低頭服軟,現在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回去,豈會善罷甘休?”

獨孤夜放下兵書,迎上納蘭明若不解的目光,淺笑不語,起身來到納蘭明若身邊,將她整個人望進自己眼裏,盡是柔情蜜意。

“皇上的命令,他不服軟不行,可這樣‘有骨氣’的道歉,本王又怎麼會接受,我倒要讓他嚐嚐得罪我的後果,否則,日後他時常找麻煩,可有的我們忙了。”

又是勝券在握的笑容,納蘭明若太熟悉這個笑容了,嘴角也不自覺向上提:“你想一勞永逸,讓他徹底斷了再叨擾你的想法,所以才這般為難。可是你難道不怕狗急了跳牆嗎?”

獨孤夜伸手輕觸納蘭明若的額頭,點了一下,頗有些得意:“還是我的王妃了解我,有皇上在,錦無恙不會冒險。就算他有心,在怎麼推波助瀾,沒有皇上的命令,他也興不起什麼風浪。若是暗殺的話,他更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獨孤夜緊緊盯著納蘭明若的眼睛:“怎麼,你對我,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嗎?”

納蘭明若嗔笑,眉眼彎彎,好不嫵媚:“不信任任何人,我也要信任你,你是獨孤夜,我的夫君。”

“關鍵是愛你。”獨孤夜魅惑地補充了一句,俯身在納蘭明若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別太累了,一會兒我會去看李叔和那些受傷的屬下。”

納蘭明若點頭:“我去看看新月。”

畢竟是男子,李叔和那些傷員自狩獵回來之後,緩了兩三天,除了一些外傷之外精氣神十足。倒是新月,細皮嫩肉,傷勢好的慢不說,連精氣神兒也是三天兩頭的萎靡不振。

就是這,大夫也查不出個所以然,柳荷總是憤憤不平:“明明沒有什麼大礙,總是喊這疼那疼,指使侍奉她的丫頭幹這幹那,可算是逮著機會享受一下小姐的待遇了。”

納蘭明若聽她這話酸酸的,笑著問道:“那改日我也讓你享受一下。”

納蘭明若素來沒有王妃的架子,除非是犯了什麼嚴重的錯誤,一般在她身邊的丫鬟都是以姐妹相待,故此時間稍長,柳荷對納蘭明若剛開始的那點忌憚和害怕也早就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姐妹般的親切和時不時的小抱怨加任性,納蘭明若倒也都順著。

書房內,獨孤夜在看兵書,納蘭明若在溫習萬能醫譜,聽見腳步聲,兩人雙雙望向門外。

“夜王。”徐管家躬身施禮。

“怎麼樣?”見識徐管家,獨孤夜再次捧起兵書,聲音平淡,仿若置身世外。

徐管家如實回答:“錦大人聽了奴才的話,已經打道回府,說晚上前來拜會。”

獨孤夜微微點頭:“沒你的事情了,下去吧。”

徐管家就是喜歡夜王的這一點,做什麼事情都不驕不躁,一切穩操勝券。

當下應了聲,退出書房。

納蘭明若到是好奇,側頭望向獨孤夜:“你讓徐管家和錦無恙說什麼了?錦無恙一向做事不輕易低頭服軟,現在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回去,豈會善罷甘休?”

獨孤夜放下兵書,迎上納蘭明若不解的目光,淺笑不語,起身來到納蘭明若身邊,將她整個人望進自己眼裏,盡是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