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一路行進中,錦無恙似乎有意無意都在刻意避開和錢彙堂見麵,而錢彙堂,在見到錦無恙之時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

想起“勾結”一說,歐陽山狐心中倒是有了幾分眉目,剩下的,也唯有驗證。

雖然行進暢通無阻,可錢山脈算是皇朝最大的山脈,要穿過它,再橫渡過埔唐江,大軍整整走了五日之久,還是在不斷加快行進的基礎之上。

然而據歐陽山狐五日的觀察,錦無恙沒有單獨和錢彙堂接觸過,也從未派遣自己的人和錢彙堂的人有任何的接頭行動。

“這幾天你一直眉頭緊簇,是有什麼心事?”

以獨孤夜這麼觀察細微的人,肯定一早就發現了歐陽山狐的不對勁,直至今日才開口,若非是想替他解開謎團,就是助他一臂之力。

獨孤夜,從來不說廢話。

想到這兒,歐陽山狐心中一喜,把心中的疑團相告知。

“朝中眾臣,能隻手遮天的,除了夜王殿下之外,蘇丞相空有其表,在其位不謀其政,太子殿下更不用說,他不會拿自己將來的江山開玩笑。最後一個,就是錦大人,仗著父親是皇上忠臣良將,借以在皇上那裏謀得了連蘇丞相都得不到的特權和信任。若說最有膽量和嫌疑的人,非錦大人莫屬。”

“可是今日一見,卻找不到證據所在。”

被獨孤夜說出心中的疑團,歐陽山狐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錦無恙是個有野心的人,不單單是看在他一直以來對抗獨孤夜,還有一個關鍵的原因是他從不忠心於任何一人。

無論是太子殿下鳳無絕,還是皇上,都不過是他倚仗的大樹和勢力,說到忠心,他也許隻忠心於他自己。

篝火的光撲簌簌在獨孤夜臉上閃映,嚴謹的甚至有些肅穆。

李叔從一旁走過來,遞給獨孤夜和歐陽山狐一人一隻烤熟的野雞,笑道:“這是我親自打得,放心吃吧。”

饒是錢彙堂已經沒有了敵對之意,起碼對於現在的獨孤夜是這樣,可該小心的地方,還是要小心為上。

獨孤夜撕扯著野雞,一口酒一口肉,半晌沒有再說話。

歐陽山狐眼角的餘光,卻是沒有放鬆半分,一直在有意無意瞟向錦無恙和他的手下們。

“別看了,有我們在,他不會輕易行動的。”獨孤夜口中咀嚼著肉,說道。

畢竟已經交手這麼多次,錦無恙是什麼樣的人,就算不能如庖丁解牛那般了如指掌,可至少在狀況的來臨之下,他知道錦無恙會做出什麼樣的決斷。

歐陽山狐倒是並不吃驚獨孤夜所說的話,笑嘻嘻地把全部精力轉移到眼前的野雞上,全力以赴。

野雞的生吃、熟吃對於歐陽山狐來講沒有太大區別,在他眼裏,酒肉酒肉,好就好在肆意瀟灑暢快。

歐陽山狐在山中過慣了閑雲野鶴的生活,在夜王府的時候,獨孤夜也並未對他約束太多,反而是任由他自在隨行,不論禮儀,不論前後院的男女眷的差異和禁地。

而在這一路行進中,錦無恙似乎有意無意都在刻意避開和錢彙堂見麵,而錢彙堂,在見到錦無恙之時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

想起“勾結”一說,歐陽山狐心中倒是有了幾分眉目,剩下的,也唯有驗證。

雖然行進暢通無阻,可錢山脈算是皇朝最大的山脈,要穿過它,再橫渡過埔唐江,大軍整整走了五日之久,還是在不斷加快行進的基礎之上。

然而據歐陽山狐五日的觀察,錦無恙沒有單獨和錢彙堂接觸過,也從未派遣自己的人和錢彙堂的人有任何的接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