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沒,那燕地劉仁恭聽說被他兒子劉守光給幽禁了”
“是呀,我也聽說了,誒這個劉守光真是人渣,通JIAN庶母羅氏,還把自己的父親給軟禁起來,這還有人道嗎這...”
“可不是麼,雖說劉仁恭也不是什麼好人,但畢竟那是自己的父親啊,這劉守光大概是氣不過父親鞭打自己並把自己逐出家門,可也是你劉守光通JIAN的畢竟是劉仁恭的老婆,劉守光自己的庶母啊”
“這不,劉仁恭被幽禁了,他那些後宮美人們就都是劉守光的了。不過聽說他哥哥劉守文都看不下去了,帶兵攻打劉守光,可劉守光畢竟是篡奪的父親劉仁恭的兵馬,劉守文打不過啊”
“這可不,後來聽說劉守文給耶律阿保機和吐穀渾通信,帶著五萬契丹吐穀渾聯軍又打敗了劉守光”
“可是這劉守文畢竟不是劉守光,沒劉守光那個凶殘勁啊,眼見劉守光要被大敗劉守文立馬叫住了契丹兵,劉守文衝上去叫他們不要傷著他弟弟,可哪隻劉守文剛已喊完馬上就被他弟弟劉守光的部將元行欽一箭射落馬下,被元行欽捉住了。這劉守光一看劉守文被抓住,立馬又率軍殺了回來。契丹兵一看你們的主將都被抓住了那我們還打什麼,幹脆就撤軍回契丹了。”
“劉守光凶殘暴戾,我看這燕地遲早會亂,到時就看是晉王先去河北還是我朝天子先取河北了”
“害,劉守光打敗哥哥劉守文後就向天子稱臣了,要天子封他為燕王呢”
“劉氏FU子,反複無常,朝梁暮晉,牆頭草而已”
兩名大漢在客棧裏一邊喝酒一邊侃侃而談這軍國大事。
“兩位兄台,恕我直言,不出五年,這桀燕必被晉王所滅”宋韻忍不住了,一語“道破天機”
“兄台為何如此肯定?”兩人一聽,大人驚訝。
“天機,不可泄露”宋韻賣個關子。
“哼,裝神弄鬼”
“兩位兄台若是不信,等過個幾年便知分曉”
宋韻說完這句話,突然客棧裏一個夥計跑了出去...
“你既然這麼肯定,那你說說這天下什麼時候能結束爭鬥,海內一統啊?”
“得七八十年!”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等到七八十年後,我們都已作古咯”
宋韻隻是苦笑,而不答
“那你說說我大梁什麼時候滅晉,滅吳啊?”
“為何就一定是梁滅晉,滅吳?而不能反其道而行之呢?”
“你...”其中一位大漢聽此大言不慚,一手指著宋韻一時說不出話
“金淩大哥,我看這小子是瘋了,我們且不要理他”
“誒,楊修老弟,喝酒”金淩大哥看來酒量不錯。
......
“官爺,就是他,就是這個人,他剛才說我們大梁壞話”原來剛才跑出門的“夥計”是去官府報案了。
一彪人二話不說,把宋韻直接摁下綁了起來。嚇得金陵、楊修二人慌忙躲開,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請問官爺,在下犯了什麼罪啊”
“廢話少說,走,看博王怎麼處置你”幾位官爺押著宋韻出了客棧
......
“稟報博王,辱罵我大梁的逆賊已帶到,請博王發落”
“帶上來”
宋韻被帶上大殿,隻見大殿歌舞升平,一群花容細腰的宮女拄著樂器、跳著舞蹈
“停”殿上之人一聲大喊,舞女們分立左右。殿上之人的容貌呈現出來,濃眉大眼,四十來歲,身邊還有一位堪稱絕色的美女。想必這就是博王朱友文了。
“台下何人,為何辱罵我大梁”
“回博王,小人並未辱罵大梁啊,小人隻是實話實話而已,何罪之有啊?”
“大膽,你且說我燕地將亡於晉,又說我大梁國祚不如晉、吳”
“回博王,小人是有說過燕將亡於晉,燕地劉氏這種牆頭草,暴戾無道,殘害百姓,不得民心,亡了實屬應該,博王何足怒哉。素聞博王愛惜子民,,立誌恢複天下,造福百姓,小民於這汴州城遊覽數日,聽聞百姓甚是擁戴博王!”宋韻管他三七二十一,把眼前這位博王誇獎了一番,不過在混亂至極的五代來講,朱友文倒是沒幹什麼壞事,算是中規中矩的一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