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屍毒河流和紫金火之中,數十隻鳥族正在和白眼大手猴混戰在一處。
“純白無暇!”一隻白眼大手猴突然使出天賦神通,兩道白光從他的雙眼放出,將紫金火雀和三禿之鷲籠罩。純白無暇能讓對手瞬間大腦空白,目光空洞,
鬼叫!三禿之鷲一聲鬼叫,仿佛就有數不盡的屍體從他的嘴裏噴出來似的,白色的光芒瞬間暗淡,鬼哭神嚎之聲不絕於耳,讓人毛骨悚然。
三隻白眼大手猴毫不畏懼,趁著紫金火雀大腦空白、紫金火火勢減小的機會,強行穿過屍毒河流,衝到紫金火雀近前,六隻大手在他身上一頓抓,刹那間就讓他皮開肉綻,兩條翅膀都被拔了下來,一身的毛都被拔了下來。一隻白眼大手猴張開儲物袋,將羽毛都收進其中。這一族除了愛翻白眼,還很會過日子,能收走的全收走。
“你們這些鳥族,當真以為我不敢滅了你們嗎?為何總是三番四次的來找麻煩?不要覺得腦袋上蓋的是羽毛就可以不要臉了。”猴族中為首一個,實力最強,已經是裂魂期,名為白眼山禾。大手爪左右搖擺,井底撈月似的不停的朝一隻雪玲鳥身上招呼。
雪玲鳥一邊躲避,一邊噴出厚厚的雪,夾雜著嘶吼的狂風,將戰鬥變得更加混亂。他是這一邊鳥族的最強者,和對方正在單挑。
此時,鳥族一邊隻有三個裂魂境根本不是四個白眼大手猴的對手。尤其這一次,一隻白眼大手猴抓住機會,攥住了紫金火雀的嘴巴,讓他噴不出火來。好在紫金火雀還有一雙鋒利的大腳,急速的抓撓,讓對手疲於應付。白眼大手猴心狠手辣但還不夠皮糙肉厚。
沒了紫金火的妨礙,剩下的兩隻白眼大手猴不顧屍毒河流的衝蝕,圍住三禿之鷲就是一頓薅,眼看著三禿之鷲就要變成全禿。
正在此時,一道白影從遠方急速的衝來,一人多高,一身白毛,乃是一頭白猿,正是風久憂。
白猿怎麼到這裏來了?難道是白猿本族派來的援兵?倒也可能!終究是一個大族,幾百萬年前都是一家人!再說現在兩族的關係也是剛剛硬!不過就來了一個也太少了。白眼山禾並未太在意,依舊和雪玲鳥打在一處。
轉眼間,風久憂就飛進了鳥族和猴族的混戰之地,扯著嗓子大喊道:“我有免死牌,我是風久憂!”
你有免死牌,跑絕魂境這邊幹什麼?去和裂魂境死磕去!兩族正疑惑的時候,風久憂一個雷海照亮了周圍百裏之內。肉身爆裂之聲夾雜在雷聲中,聽不分明。四隻白眼大手猴全都渾身有些發麻,行動遲緩了許多。白眼山禾忍不住吼道:“這猴子怎麼控製不住自己的力量,四處亂劈!”
風久憂撇撇嘴,很有些瞧不上。刹那間雷海退去,隻見白眼大手猴除了四個裂魂境其餘的全部身死,化為灰燼。而鳥族卻都毫發無損。風久憂立在煉魂鼎中,四周的白眼大手猴沒入鼎中,湧進他的身體內。白眼大手猴翻臉無情,風久憂自然是不能入他們的夥,況且還需要找千羽白鴿問些事情,隻有先和鳥族聯合。
白眼山禾惡狠狠的看著風久憂,雖然不太理解他的目的,卻已經把他當做了仇人。“山木,動手殺了這隻猴子!”
圍住三禿之鷲的一隻猴子抽身而出,直奔風久憂。他正是山禾的弟弟山木。
風久憂心念一動,免死牌擋在身前。“我說的你沒聽見是不是?我有免死牌!能不能好好聽別人說話。你們是眼瞎不是耳朵聾?”
山木立在那裏,剛才還真沒注意聽。他看了看山禾,那意思是怎麼辦?偏偏山禾和雪玲鳥打得火熱,完全沒注意山木的情況。
風久憂嘴一撇,很鄙夷的道:“看來我冤枉你們了。你們是眼又瞎,耳朵又聾。我猜啊,腦子肯定也不要好使。這我就不太理解了,腦子不好使,為什麼要出來呢?不知道這樣死得快嗎?”
山木白眼一轉,惡狠狠地瞪了風久憂一眼,接著向著三禿之鷲飛去。
“你怎麼回去了?不是讓你殺猴子的嗎?”山禾此時倒是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不耐煩的催促道。
山木心煩意亂的喊道:“你瞎啊!他有免死牌!”說著氣哼哼的跑回三禿之鷲旁邊,抬手就招呼。
風久憂審時度勢,一眼就看出這個山禾是個小頭頭。“這剩下的四個猴子都是什麼名字?”
眾鳥嘰嘰喳喳的告訴了風久憂。
風久憂道:“各位鳥兄,別閑著了。快去幫你們的禿哥。我來對付這個白眼猴!”
周圍的鳥一看這位還挺有氣魄,雖然不知他和白眼大手猴一族有什麼怨恨,但沒工夫細研究,呼呼啦啦的圍攏到山木周圍,遠程的各種噴,各種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