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噠眼睛都紅了。“我就是喜歡你啊!我隻喜歡你!阿憂,你怎麼就不明白?讓你守著一個不喜歡的一輩子,你樂意嗎?這跟死有什麼區別?我還不如現在就死了!”
風久憂不知道該怎麼勸,隻好道:“那就這樣吧!留五十年的觀察期,到時候我也該突破到魂修期了!你那時候也會明白一些事,可能想法就不一樣了!”
“那我就跟著你五十年吧!白猿族我真的不想去了!”
我還指著時間衝淡一切呢,老跟著我怎麼行?“還是回去吧!跟著我太危險了!五十年內我一定去見你。他們要是敢把你怎麼樣,尤其是這個白猿二代,要是敢強迫你在一起,我非殺了他不可。”
白噠很困惑,很不理解。“阿憂,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不和我在一起,我不介意你再去找別的白猿。畢竟你實力這麼強,我一個可能滿足不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和我在一起?”
“你太過執著了!太執著了對修行不好!你看看,你的實力是不是都沒怎麼提升,才覺魂內征期,多慢啊!好好修行,以後的日子還長著那!”
白噠見風久憂絲毫不為女色所動,實在沒有辦法。她離開風久憂的懷抱,悵然若失的道:“阿憂,你能不能抽兩天空陪我走走!”
風久憂正想要看看景城的情況,於是便道:“走走是可以!這位白猿族的貴公子,不知你有沒有時間?”
白沙一直和顏悅色的看著風久憂他們,像是絲毫脾氣也沒有的老實人。見風久憂相問,他笑嗬嗬的道:“有的是時間!都聽白噠的!”
表現很好!風久憂點點頭,就覺得這小子有點陰。不過他無所畏懼,就算是白沙帶來的魂修期,也不可能出黑手,因為他有免死牌。“這位前輩,敢問尊姓大名,不知能不能幫我去教訓一個命元將盡的金剛鼠妖?”
那白猿道:“我名白相!教訓鼠妖這種事,還是要聽公子吩咐!”
公子笑嘻嘻的道:“相叔叔,你幫忙就是了。這位是白噠的好弟弟,也是我族未來的一顆星!”
白相應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風久憂左看右看,突然一拍腦袋,指著白宇道:“這不是那個誰嗎?眼睛瞎的那位,當年我小的時候,還曾經到崖城來裝蒜,前幾年我還看見你來著,沒想到你眼還是瞎,我站你跟前都沒認出我。你腦子好像還不好使,我給你暗示讓你去搬救兵,怎麼沒動靜?你是不是傻?”
白宇氣的眼睛都紅了,可惜無法發作,畢竟公子在這裏,一個不留意,回去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他裝作沒有聽見,扭過頭去,看一邊的花草。
看來人身攻擊已經沒有作用了。“看來白宇前輩腦子確實不好使,耳朵還有問題,白沙兄還是回去好好替他治一治。我們先回景城一趟,我的一件東西還在那裏。”風久憂說著,往景城方向飛去。
白噠一把抓住風久憂的手,笑嘻嘻的跟在後麵。雖然不能天長地久,曾經擁有也是好的。
景城城門之上,一頭猛熊妖正百無聊賴的躺著,而猛聶已經不知去了何方。猛熊妖看到風久憂,守望多年的風久憂竟然大大咧咧的出來了,又驚又喜,一嗓子大叫道:“風久憂來了!猛聶前輩快來!”
猛聶卻並沒有出現。這頭猛熊妖隻有覺魂之境,對自己的實力還有些沒把握。然而他又不能什麼都不做。他想起熊族的一位英雄曾經說過熊就該有個熊樣,於是挺胸抬頭,器宇軒昂的飛天而起,迎著風久憂飛去。
“另一頭熊妖呢?是不是帶了七寒劍來?”
“是的!”
排風掌!兩個巨大的巴掌出現在猛熊妖身前後,啪的一聲脆響,將它拍成了肉泥。風久憂扭頭四顧,大喊道:“那頭熊妖,你快出來,你的同族已經被我製住,在我失去耐心之前,最好交出七寒劍。”
話音剛落,巨大的排風掌上麵火焰化成磨盤,正是磨焰掌,輕輕一搓,將猛熊妖化為灰燼。
白沙在一邊雖然依舊是一副和善的模樣,心裏卻暗自嘀咕,有些看不透風久憂的性子。而這正是風久憂的目的,他就是想塑造一個任性而為的白猿形象。
有魂修期的白猿跟著,猛熊妖未必敢露麵,風久憂決定還是先去消滅心頭大患。“這裏的事情就這樣吧!我們先去懿州!”
風久憂的速度快速飆升,幾乎達到了覺魂境的極限。不足一個時辰,六隻白猿就飛到金剛鼠妖的地盤。
一片繁茂的矮樹林裏,數百隻金剛鼠妖居住在這裏。
風久憂落到地麵上,就覺得腳底一軟,一個泥坑出現在腳下,差點陷入其中。就算是做了妖類,也沒改掉他們愛挖洞的習慣。
這就是堵到門口!風久憂頗有些罵大街氣勢的道:“快出來!那隻愛裝的臭老鼠呢?怎麼今天不出來曬太陽了嗎?曬一天少一天,曬了今天沒明天,不曬怎麼行?”
“是誰在門口放肆!?”一隻老金剛鼠妖雙眼放光,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出現在了大門口,怒氣衝衝的看著風久憂和白噠他們。他就是那隻魂修期的老鼠,也是這群金剛鼠妖的首領,名為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