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受洗 5(2 / 2)

四人一路閑聊也就回到了旅店,看著布朗和羅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布朗一邊掏鑰匙一邊和旁邊也在掏鑰匙的加布裏埃爾說:“你的話對文野起效了。”

加布裏埃爾停下了開門的動作,她對於布朗的話做了解讀,她認為布朗表達的意思是:她對文野的側寫結果,使得她用誘惑的方式勸阻文野是治標不治本的。

對於她的歪頭疑問,布朗很快做出了自己的解釋:“我是想說你做的很好,強大的誘惑是自律的核心,文野應該先有一個生活的方式。”

兩個人相視一笑,互相道了聲晚安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洗了個涼水澡,布朗穿上了睡袍,他檢查了手機的鬧鍾,有用了三分鍾來回複一些消息,接著躺在床上,關閉了床燈。

黑暗得房間中,布朗睜著自己的雙眼,他的腦海中全是失蹤文檔中人員的照片,一張張臉在他的眼前浮現。

加布裏艾爾護理了一下自己的皮膚,躺在床上的她從帶來的背包中掏出了一個東西,忽然間布朗開門時和自己說的話閃爍在了腦海當中,她用自己的右手控製住自己左手伸向下體的衝動,她的腦海中默念著:“右手並不是自己的慣用手。”

回到房間的羅斯將旅館桌子上的物品都擺放在了中間,接著他仔細得檢查了三遍自己的配槍,洗過澡的他將手槍壓在了枕頭下,入眠。

羅斯是唯一一個這麼快入眠的人,文野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文件,但是那些字就在自己的眼前,就算轉頭還是在那邊,他坐在床邊撫摸著自己的保溫杯,漸漸得才平靜了下來。

...

如果說在歐洲的文學界和文藝界要挑選出一位代表人物,那麼萊昂納德·諾曼·科恩一定會擁有姓名。

此時,他那被年輪雕琢後的滄桑撒慢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蘭特邊咬著嘴中的肉邊哼唱著《Hallelujah》這首被翻唱過無數遍的作品。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他揮舞著叉子將最後一小塊肉放進了自己的口中,脖子上的餐巾完成了擦嘴的動作,蘭特伴隨著音樂舉起了自己的雙手,站立起來莊嚴得走向了浴室。

他呲著牙在鏡子中檢查著口腔,伸出舌頭來舔舐了嵌在牙縫中的肉絲,接著,他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隻是在看向浴缸的時候,他的臉上有驚恐閃過,害怕,弱小,渴望的表情交替得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浴室下麵就是蘭特精心構造的地下室,亞瑟神父再一次悠悠得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他依稀記得自己因為胳膊上疼痛的叫喊,之後在疼痛中聽到蘭特的抱歉和手忙腳亂,接著就是熟悉的香甜氣味。

亞瑟神父這一次醒來,就連昏暗的燈光都失去了,他想觀察一下自己的傷口,隻是那種被包裹起來的感覺似乎是蘭特替自己處理了傷口。

亞瑟神父動了動自己的手,發現手還在自己的控製範圍內,隻是這種傳來的虛弱感是怎麼回事,亞瑟神父想張嘴呼喊一下,可是無力感再次從心髒處傳來,這時候他才發現他的腿在不停得顫抖,他太虛弱了。

亞瑟神父放棄了喊叫,他閉上了眼睛,在他的心裏,回響起了聲音。

“我將全然的仰望交拖於主。愛我們永不改變的主,我們感謝讚美你,在你沒有不能成就之事,我們祈求便能得著,尋找便能尋見,叩門你就給我們開門。求主憐憫於我,在這萬分艱難的時刻,求您幫助我,我全然得將這....”

隨著禱告,亞瑟神父的神態慢慢得變得輕鬆,疼痛帶給他的折磨正在從他的身體慢慢得消失,在這個時候,這位可憐的老人,忘卻了自己身體上的痛苦,全然得讚美他主。

可惜的是,蘭特在建造這座地下室的時候,四麵牆壁包括頂棚全部用隔音材料包裹了起來,整個地下室完全稱呼得上是一座密室。

不然的話,亞瑟神父一定能聽到樓上萊昂納德科恩的歌聲,在那其中,是信仰和力量的結合,在那其中,是所有人對於神的讚美之詞。

月亮出來了,皎潔的月光鋪滿了蘇必利爾湖,湖畔樹上睡覺的貓頭鷹睜著一隻眼睛,它在警惕著它的天敵,更是在在警惕著人類,就連它都知道,人類遠比它的天敵要可怕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