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管,‘鷹’來了,還帶著一個新人,說要我們給安排一場越階戰鬥,初靈七重挑戰入靈一重,您看……”管事進入房間後,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後,拿起傳音玉向生死競技場的總管彙報。
在生死競技場的另一個房間內,一個圓桌旁坐著四位總管,四位總管分別負責生死競技場的各項事宜,往日裏除非是場主召集他們,否則也不會聚到一起。
“王總管,你叫我們前來是為何事,我手頭上的事可緊的很。”圓桌旁一個滿臉大胡子的粗壯大漢看著前方的人,心中有些不悅,說話時隱隱含著許些怒氣。
剛手下人不知從哪裏弄到一個山野少女,他還沒碰到就收到最高召集令,進來後看到場主不在,裏麵隻有王總管,心中很是氣憤。
“鐵總管,‘鷹’來了。”這幾個字從王總管口中淡淡的說出。
“什麼,他來幹什麼,這麼多年不出現難道是沒錢了來這找錢花?”鐵總管聽到“‘鷹’來了”這三個字心中哪還有怒氣,隻想著怎麼能把這瘟神打發走。
鐵總管負責的是生死競技場每場比試的開盤賭注,而“鷹”在的那段日子裏讓生死競技場虧的盤口都無法開起,最後鐵總管都把自己的資產賠了進去可還是不夠。
場主知道鐵總管讓競技場虧損如此之多,直接撤掉了他的總管之位,鐵總管還是前兩個月在城外一處秘境裏得到一個寶物送給了場主,這才恢複了他的總管之位。
“嘶~要不,讓‘裂’去試試水,當年‘裂’的戰奴可是有一大半死在了‘鷹’的手裏。”圓桌處於黑暗的地方傳來一道嘶啞的聲音。
發出聲音的主人一身黑袍,露出的手也布滿黑色,手上好像沒有肉隻剩下骨頭一般,若不是他開口,在這樣的環境下很難發現他的存在,而他所負責的正是斬殺在競技場敢於鬧事的人。
當然,這人不包括“鷹”,因為他也不確定在“鷹”的手下他能不能活下來。
“告訴‘裂’時一定要強調是‘鷹’的人,這樣他就知道該怎麼做了。高總管,讓你手下的人宣傳的時候可不要告訴那些個財主對手是‘鷹’的人,我要玩把大的,把當年輸的全部贏回來。”鐵總管聽到讓“裂”出手時心中也是異常的激動,對著那從未開口的高總管說到,眼神流露出一絲瘋狂之色。
這“裂”正好有一個戰奴是入靈一重,而且在同級對戰中已經十二連勝,就在昨日剛剛戰勝了一個入靈二重的戰奴。
……
“好,我這就去安排。”沉默許久,王總管終於發出了聲音,卻是顯得有些無力。
當年的“鷹”雖然沒有跨越大境界越階挑戰,可卻創造出在競技場越五個小境界戰鬥勝利的記錄,至今還未有人打破,而“鷹”帶來的人又豈會弱於當年的他。
“‘鷹’先生,已經安排好了,一刻鍾後在一號擂台比試,是‘裂’的戰奴‘風’,‘傑’先生,您的令牌,請您收好。”過了有一個時辰,管事終於是從房間裏出來了。
在房內的一個時辰裏,管事一直盯著傳音玉隻怕錯過了上麵對“鷹”安排,而他捏傳音玉的手此刻已經變得紫紅。
“開盤了嗎?我壓‘傑’十萬金幣。”“鷹”走到拐角處時好像想起了什麼,回頭將一張金卡扔向管事。
“是,是,開了,我這就安排。”管事看著手中的金卡心都在滴血啊。
當年鐵總管被撤的事,雖然他不知道詳情,卻也聽到了一些消息,若不是其他三個總管求情,場主就把鐵總管送到另一個世界了,而引發這一切的都是剛離去的“鷹”。
“記住,上台之後,要麼你生,要麼他生。”這是進入生死競技場後這是沐凡卓對沐陽說的第一句話,但這語氣讓人心底一陣發寒,如墜冰窖。
擂台上不同程度的紅色交織在一起,遮蓋住了擂台原本的顏色,在這上麵有過多少爭鬥已無人知曉,但人們都知道,踏上去,必然會有一人永遠的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