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跪地救她(1 / 2)

“孽障,你這是要氣死朕麼?”皇上將手邊的端硯一下朝著跪在地上的君越扔了過去,在他的肩膀上發出一聲悶響,隨後滾落在地。

他氣的胸口迅速起伏,很是怒其不爭的看著君越,本以為他的這些兒子中他是最讓他放心的,卻不想如今混髒糊塗起來卻是誰也比不過。

“你可知,她是你的殺母仇人?你如此,對得起你母妃嗎?她連完整的屍首都未曾留下,你如此不忠不孝,對得起君家列祖列宗?”

君越依舊端正的跪在地上,麵對皇上的聲聲質問,依舊沉靜回答:“父皇,她不會是殺害母妃的人。”

“她不是?那誰是?她的詭異醫術已經出神入化,若不是她做的,你母妃怎麼連屍首都未能留下來,還有那禮王妃,也說了她並不是禮家世子,是個來路不清試圖謀逆的反賊,你就算不信這些,但你母妃留下的遺言,你可忘了?”皇上努力平靜著,但想到蓮妃,眼睛卻不由有些發紅。

都說帝王無情,但皇上對溫柔體貼又絕美脫俗的蓮妃,心中始終是留了一個特殊的位置的,她是他的溫柔避風港,是他最好的解語花,她的離開給皇上帶來了極大的痛苦,所以,他又如何能放過禮蘇這個罪魁禍首。

君越聽到此話,眼前不由閃過蓮妃的臉,拳頭微微握緊,隨後又鬆開,沉聲道:“父皇,當時的情形,我們都未可知究竟是什麼樣的,輕易下了定論未免過早,若是真的是禮蘇而為,兒臣絕不會輕饒於她,但你也當明白,禮蘇她現在不能死,至於以後,這禮蘇究竟是否如母妃所言,是別有用心的叛逆,還請父皇相信兒臣,一定可以妥善處理。”

不能死?皇帝神色減緩,卻依舊懷疑探究的看著君越:“太子當真是為了利用,而不是因為其他?”

“兒臣身邊,隻留有用之人,而這有用之人,必須絕對的服從與忠心,否則,便沒有存在的必要。”君越冷聲說道,很是正經沉著。

皇帝沉默了些許,隨而道:“如此,朕便將此事交給你調查清楚,太子,你可別讓朕失望。”

“請父皇放心。”君越回答。

皇帝看著他,示意他從地上起來,隨後視線落在君越的腿上,道:“你跪了幾日,身體也受不住,回去好好休息吧。”

君越應聲,隨後轉身離開。

皇帝看著君越離開的背影,眸色卻是深沉下來,渾濁之中帶著清明之色。

“他親自去了宗人府,將人帶出來的?”

這話,問的是旁邊的大內總管周公公,他不敢有所隱瞞,將在宗人府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皇帝越聽,身上的氣息的怒意越重,使得周公公轉完話後不敢出聲。

“糊塗,當真是糊塗,你說,太子是不是早就知道,這禮止,是個女人假扮的?”皇帝忍不住懷疑,但越想卻越是覺得可能,一時臉色又是難看了幾分。

“孽障,你這是要氣死朕麼?”皇上將手邊的端硯一下朝著跪在地上的君越扔了過去,在他的肩膀上發出一聲悶響,隨後滾落在地。

他氣的胸口迅速起伏,很是怒其不爭的看著君越,本以為他的這些兒子中他是最讓他放心的,卻不想如今混髒糊塗起來卻是誰也比不過。

“你可知,她是你的殺母仇人?你如此,對得起你母妃嗎?她連完整的屍首都未曾留下,你如此不忠不孝,對得起君家列祖列宗?”

君越依舊端正的跪在地上,麵對皇上的聲聲質問,依舊沉靜回答:“父皇,她不會是殺害母妃的人。”

“她不是?那誰是?她的詭異醫術已經出神入化,若不是她做的,你母妃怎麼連屍首都未能留下來,還有那禮王妃,也說了她並不是禮家世子,是個來路不清試圖謀逆的反賊,你就算不信這些,但你母妃留下的遺言,你可忘了?”皇上努力平靜著,但想到蓮妃,眼睛卻不由有些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