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孩子們喜歡去呀。再說旭澤哥過年放假,我也沒事,不如去姑家玩上一天熱鬧熱鬧。難道您不歡迎我們嗎?”左冉佳可憐巴巴地問著。
“沒有的事,姑是怕你們累著,去了吃不好住不好的,”杜巧雲連連搖頭說,“要不,等天暖和了你們再去?”
“天暖和是天暖和的事,年前是年前的事,您呐不用擔心我們,我們哪一個沒有吃過苦呢?瞧您說的好像我們多金貴般。”左冉佳輕笑著說,“就這麼定了哈,您快回去休息吧。”
院外正好響起杜旭清應門的聲音,她們走出去,看到杜旭澤有些醉意地笑著跟她們打招呼。
“那我先睡去了,你們也快回屋吧,外麵冷。”杜巧雲瞪了杜旭澤一眼,今天是什麼日子還喝起來沒點數。
杜旭澤隻是傻笑下,見院子裏沒人了,他緊緊握住左冉佳的手往屋子裏走去。
插上門,他有些激動地抱住左冉佳,湊到她耳邊有些撒嬌道:“媳婦,媳婦,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左冉佳渾身一僵,他灼熱帶著淡淡酒香的氣息噴得她頭有些發暈,白皙的小臉漸漸暈出粉霞,她小聲地在他懷裏嗯了聲。
他身上沒有一點難聞的味道,反而有種淡淡的肥皂香氣,應該是怕喝了酒熏著她,去澡堂洗了回來的。
“那個,旭澤哥剛才我還跟姑說,年前咱去她家裏瞧瞧。”左冉佳受不住空氣裏亂跳的曖昧因子,便幹巴巴地說著。“正好將節禮一起送過去,給姑撐麵子。”
“好,”杜旭澤應道,有些感慨地說:“有媳婦就是不一樣,我以前都沒想過這些,渾渾噩噩地過日子,也不知道咋長這麼大的。”
“你以後要認真過日子呀,可不能家裏啥事都不上心,”左冉佳抬起頭,漆黑的眸子裏盛著柔和的燈,和他清晰的倒影。
杜旭澤立馬保證道:“肯定不會的,我會對你事事上心的!”
左冉佳不好意思地笑笑,她側著臉柔和的模樣格外地惹人心憐,像是帶著粉帽的水蜜桃,恨不得讓人一口吞下肚。“要是婆婆在的話,她肯定要笑話你有了媳婦忘了娘。”
杜旭澤厚著臉皮地接話道:“本來就是啊,媳婦你才發現嗎?”
左冉佳瞪了他一眼,哼著轉身進了臥室,想著明天杜巧雲一家要走,自己也要早起做好飯收拾些東西讓他們帶著。卻冷不丁地被人從後麵一把橫抱著,她驚嚇地捂著嘴咽下尖叫,沒好氣地拍了下他的胳膊。
“睡覺,我一喝酒就發困,”杜旭澤一本正經地將她放到床上,放下簾子關了燈,趁著眼睛沒適應黑暗的空麻利地將自己脫了個光。
左冉佳心噗通噗通跳得很快,她摸索地脫掉衣服,穿著保暖鑽進被窩中。即便她清楚杜旭澤不會強迫自己,可還是知道待會是要發生點什麼的。
她有些害怕,又有些害羞和莫名地期待。
杜旭澤一把將她撈進懷裏,舒服地喟歎口氣,“日子果然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啊。”
左冉佳低呼一聲,她渾身禁不住有些發抖,“旭澤哥,你,你怎麼全脫了啊?”
“這樣舒服,”杜旭澤將她摟得緊緊的,不能吃總可以謀點小福利吧?他眯著眼細細地感受著嬌軟的身子和自己相貼,呼吸交融,好像沒有什麼能將他們分開,心再一次地確信自己抱得美人歸了,低低地傻笑起來。
左冉佳有些無措,她盡量不動,聽著耳邊那笑聲,唇角也翹起弧度。“旭澤哥早點睡吧,明天我還要起來做飯,姑他們得趕路呢。”
杜旭澤嗯了聲,手摸上她的臉,細細地摩擦著感受著指尖的滑嫩,勾勒著她精致的眉眼挺翹的小鼻淺淺的梨渦,頓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呼吸驀然一窒,另一隻手微微用勁,將她送到自己跟前。
兩唇相貼,漸漸輾轉纏綿。
杜旭澤是個很耐心的獵人,他滿腔愛意溫柔地引導著她放鬆自己,不要抗拒他。
“傻丫頭,呼吸呀!”杜旭澤放開懷裏的女人,好笑地又啄了一口,男人嘛很多東西都是憑借著本能無師自通,第二次他就已經尋摸到法式的吻法。
左冉佳大口喘著氣,她感覺自己是離了水的魚,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她的眼圈有些紅,從來不知道原來被一個男人疼惜地親吻,竟然有種自己幸福地要飛起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