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被截胡的小寡婦(18)(2 / 2)

遲來的解釋讓冉佳心木木地疼了下,額頭上那多桃花印記也帶著抹灼傷後的疼意。

“你當時怎麼不解釋?”

“當時我並沒有這種想法,我若跟你解釋了,那會平添麻煩,”他老老實實地回答。

這什麼答案!她不滿地瞪向他,自己好歹也是讀過不少詩書的人,怎麼就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

安緒寧站起身挨著她坐下,眼睛不願從她身上挪開,難得耐心地解釋著:“我也不能理解,自從你,你四月份受傷醒來後,我就覺得你身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有著令我熟稔的感覺,像是我們曾經攜手共度了幾生幾世般,因為再度遇上,一切都圓滿了。”

冉佳眨巴眨巴眼睛,他的意思是他心動的人是自個兒,而不是原主?

心因為他的靠近跳得很快,她覺得特別不真實,或許這是一場夢吧,在夢裏她是任務者還碰上了一個牽動她心神的男人,而那個男人竟說一直等待的是她。

是圓滿,圓滿的令人不敢置信。

“冉佳,我不是因為衝動才說出這些話的。”安緒寧見她霧蒙蒙的眸子看著自己,口幹舌燥著,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堅定地繼續說著:“這幾個月我一直很努力地克製自己,但沒有用,而我也不想錯過你。

你,應下我好不好?”

“村裏的人都知道你同,同孟美合走得很近,在鎮上也天天中午去她店裏吃飯……”冉佳越說臉越紅,頭懊惱地低垂下來。

安緒寧突然輕笑聲,稀罕地將她緊緊箍在懷裏,用自己一生從來沒有過的溫柔道:“我跟她什麼都沒有,每次都是她帶著一幫子人堵住我的去路。人家都拿著棍棒衝我而來,我不能緊著他們欺負吧。我把他們打跑了,可是立馬回家,沒有理會她,也沒有接受她的飯。”

“你不是說你麵盲症嗎,怎麼知道是她的?”

冉佳不甘地在他懷裏掙紮了下,癟著嘴問道。她清楚他對自己的勢在必得,也明白倆人真的沒有多少芥蒂,反而互相被對方吸引著,那是種抗拒不了的命運在牽引著。

“我隻是麵盲記不住人臉,但是一個人的身形、走路的姿態、說話的聲音和神情我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

“你不還是記住她了?”冉佳這刻用矯情脆弱地做著最後無力的掙紮。

“我若不記住她,往後如何遠遠見了她躲開?”安緒寧把玩著她的手,心情極好地回道,“我現在可一心一意隻想著你,你若是拒絕了,我便會孤寡到老,你這輩子罪孽可就大了!”

“無賴!”她有些哭笑不得地罵道,但那語氣明顯輕緩了。

“如果我不無賴點,媳婦都要被人搶跑了,”一些酥麻的話一點起了頭,安緒寧說得越加地自在和自如,沒想到倆人都是那種在別人眼中中規中矩,可以說得上是刻板的人,竟然適合如此輕鬆打開心房的相處,果然如同他對家的期待一樣,溫馨暖人。

倆人又說了幾句話,倆人已經確認要攜手走下去,微妙的情緒在低矮昏暗的屋子裏蔓延著,竟是讓人恍惚他們似乎真的擁有許多如此歲月。

院落裏傳來炒菜的聲音,冉佳推嚷他,“大家,大家被你嚇到了,你快出去吧。”

正說著安緒寧才懊惱地想起冉佳還有腿傷,便跪坐在窗前,不顧她低呼嬌羞地製止,直接褪了她的鞋襪,眸子在那白皙圓潤小巧可愛的腳上停頓了下,艱難地移到了那紅腫之處。

他的手捏過去,冉佳立馬疼得捂著嘴嗚嗚叫了聲。

“隻是拉傷了下,沒傷到骨頭,我先給你用井水冷敷下,後天再熱敷。你這兩天就老老實實在家裏帶著,別跟著人上山下河的。”他的話裏有著擔憂和依舊的酸溜。

冉佳乖巧地嗯了聲,那溫順的模樣對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呼吸禁不住有些急促,咬著牙在她莫名其妙中瞪了她一眼,將她放到床上,用薄被子掩住腿腳,才大步出門而去。

不知道安緒寧跟大家如何說的,宋文淵沒再尋她。吃飯的時候他是最晚到的,吃過後急匆匆離開,令她有些擔憂和愧疚。

五太奶奶有些可惜地歎口氣,“這事怪我,你別放在心上,那小子現在是想不開,過段時間就好了。小年輕的能有多少執念?

倒是你們倆,若是真的決定在一起了,不若趁著我們大家都在,將婚事辦了,也省得讓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