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英背後的硬化異能直接破功,他嘔出一口血,看清了此刻掐著他脖子帶他至上空的人。
那對羽翼他很熟悉。
它的主人曾經帶著他們在末世之處殺出一條血路,他覺得這對羽翼被染紅的時候是最好看的。
“咳!”他咳出一口血,整個人被抓著急速上升,抬頭就是碩大的明月和一片漆黑的夜空。
原來離天亮還早著呢。
“阮英。”季淩白停至高空,掐著他的手冰冷且用力,“你找死。”
話音落下,他被狠狠的甩擲下去,如流星墜地,深入地底砸開一片巨響。
但與此同時風卷也出現在他背後抵卸了衝擊力,阮英滾落到一旁,一隻手已經嚴重扭曲變形。
但季淩白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下一瞬人已經殺到了阮英麵前。
刀尖抵著他的喉嚨,烈焰自季淩白指尖蔓延,勾挑纏繞過刀麵,似蛇一般扭動。
隻要他想,就能在手腕翻轉之間將阮英的喉嚨割開撥開血淋淋的喉結。
阮英深吐出一口氣,他手上還有數不清的異能。
可沒有一種異能是能與之匹敵的。
“季隊好久沒動手了,我差點忘記了,您打人的時候是最狠的。”
阮英吐著氣,大口喘息著說。
季淩白垂頭看著阮英。
“失望嗎?”阮英問。
“不失望。”季淩白臉色沉冷,“除了我之外,誰都有可能,自然也包括你。”
阮英聽見這話低低的笑起來,刀尖火焰逼近,滾燙的在他臉上灼出一顆顆的血泡。
可他毫不在意。
“季隊,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你。”阮英說:“不管你信不信。”
“殺了多少人?”季淩白沒接他的話。
“殺了不少人,少量少量的殺,出任務的時候,當然,沒殺過我們堡壘的人,畢竟我還希望用我的異能核打造出一支絕對強橫的隊伍。”阮英平躺在地麵上,“季隊,我一直都很小心的。”
“為什麼和王海合作?”季淩白盯著他問。
“哪裏是合作,我是為了讓我們堡壘更進一步,給了他一串我不要的項鏈,他就真的傻乎乎的以為我要和他聯手合作了,也不想想他配嗎?”阮英嘲諷的笑,“季隊,如果沒有我的安排,那次他的探子進的了我們堡壘?”
“隻有他主動伸爪子了,我們這邊才能順理成章的出手。”
“我們才會有第二個堡壘不是嗎?”
“我永遠忠於您啊。”阮英眼底逐漸有了扭曲的光,“後來去追擊王海,我故意拖了一會,我知道他會去找李玉山,那傻子還覺得我是真的想幫他,他的眼線被發現隻是因為你季淩白太厲害了而已。”
“季隊,您要成為堡主之首,李玉山必須得死不是嗎?”他眼底露出猙獰殺意,“可那隻老狐狸死活不咬勾!他警惕我們的很!”
“讓王海去他那邊,我們兩個堡壘必然會有交集。”
“就算沒有交集,我也會製造的。”阮英動了動手指,“但三無那女人比我想象的爭氣,很快就把火挑起來了,我知道三無的能力後,那段時間我是真的希望她能成為季隊你的女人,那女人的能力用來輔佐你再好不過!”
阮英背後的硬化異能直接破功,他嘔出一口血,看清了此刻掐著他脖子帶他至上空的人。
那對羽翼他很熟悉。
它的主人曾經帶著他們在末世之處殺出一條血路,他覺得這對羽翼被染紅的時候是最好看的。
“咳!”他咳出一口血,整個人被抓著急速上升,抬頭就是碩大的明月和一片漆黑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