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宿舍的其他同事給我開的門,我問他們:“張銘生昨晚在這裏住的嗎?”他的同事笑嘻嘻地說他不清楚。我不是傻瓜,我能看明白,單從他的表情上,我就可以分辨出張銘生昨晚肯定住在這裏了。那就被我猜中了,什麼他爸生病了,什麼坐飛機回四川老家,都是假的,滿嘴噴出來的都是糞。難道?他此時此刻正在跟某個女人在一起?所以他的手機才不敢開機?
我的心一下子涼了,突然之間,我覺得跟他在一起似乎讓我有些力不從心了,我真的好疲憊,好想讓我的心歇一歇。
我走進張銘生的房間,因為疲憊我躺了下來,什麼都不想想,隻想睡一會兒。
我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一陣陣的吵鬧將我吵醒了,是IDL公司請來專門為宿舍打掃衛生的兩位阿姨,因為分工不均吵起來了。我開門走出來,她們看見我,一臉地驚訝,其中一個阿姨說:“不知道你在這裏睡覺,吵醒你了,不好意思。”
我笑著說:“沒事!”
另一個阿姨一臉驚奇地看著我說:“你怎麼會睡在這個房間呢?你跟這房間裏的人是什麼關係?”
我隨口便說我是他的女朋友。
那阿姨驚訝地說:“不對呀,昨天有個女孩也說是他女朋友?姑娘你是不是被騙了。”
另一個阿姨一直給她遞眼色,示意她別說。
天哪!誰能想到,就連打掃衛生的阿姨都比我清楚,而我卻還像個傻瓜一樣自稱人家女朋友。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很可笑,很丟臉,很無地自容。可能是我的表情太過呆滯了,惹得阿姨很不放心地說:“姑娘,你沒事吧,我亂說的,也許是我眼花看錯了,也許隻是**學、**事什麼的。”
我沒有吭聲,默默走出了宿舍,我在心裏告訴著自己,我跟張銘生的緣分應該結束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短命的。
這次我回到家裏沒有哭,也許是之前眼淚流得太多了,也或許這是一個死了心的女人該有的反映。我又想起了那句話,“緩解失戀痛苦的最好方法就是找人來填補,我要找個候補男朋友,這樣被甩時也會有人給我來療傷。”
於是,我又打開了電腦,想上QQ找人聊聊天,沒想到,我一上網,博士後就來找我了。
博士後:“你好呀,大作家,好久不見了。”
我發了一個笑臉給他,然後又糊裏糊塗地打了幾行字。
嬌小女:“我跟以前那個男朋友徹底分手了,你願意做我的男朋友嗎?”
博士後:“好啊,不過我這個人是很認真的,我們見一麵如果覺得好,就交往,你覺得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