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穿著白衣的少年站在被開出來的平台上,男孩俯身看著繞山的雲海。
時不時有一些白色的大鳥飛著衝出雲海,等飛到與山頭齊高的位置再掉頭轉向把翅膀收攏向下俯衝。
少年此時也沒有閑著,看向剛升起不久的太陽。直視太陽,眼睛卻是被照射的煥發出七彩的光色。
少年一直保持這站定的姿勢和直視著太陽,直到整個太陽都升上地平線。
少年結束每天早上必做的練習之後,就轉頭響前奔跑。少年在這些高低不一的山頭石崖上像一隻輕巧的猴子一般。
待少年奔跑到這座山頭的邊緣時,看也不看,隻是借著之前的速度再高高躍起對著相差數丈的另一座山頭跳去。
隻是少年看上去穩穩當當的跳法和速度,卻是沒有跳到上麵。掉落中的少年調節著自己的身形,好讓自己不再以臥姿掉下。
落下的速度在加快中,少年穿過層層雲層,破風的呼呼聲衝擊著少年的耳膜,終於,讓少年調好了身形。
頭朝地腳朝天的少年在半山腰的時候,用力一振身子,頓時一對潔白的翅膀從少年背部彈出。少年一個傳向,就朝著山頭飛了上去。
在群山之間少年來回穿梭,早已經有了路線規劃的少年,朝著南方飛去。
像是族中的舉會,越往南邊飛,就見到了越多背部上有翅膀的人,即使是沒有翅膀,那也是騎在白色的大鳥上往南邊飛去。
看到了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巨型圓石,上部分被人劈去了。顯然聚集地到了。
白衣少年落在了巨石上,向前走去。
此時的巨石上已經全部站滿了族人,少年對族長行禮之後也被族長輕推到了人群的中央。少年起先還疑惑的看著族長,見族長並由有要理會他的意思,於是轉頭看向了在族長一旁的父親,父親用眼神示意他不要急,聽族長的就好了。少年隻好站著靜靜等待。
老年的族長走來對少年說道:“羽女啊,你能在我族的‘七彩琉璃眼’上取得重大突破,好讓的,我這老骨頭真是為你高興啊。”
名為羽女的白衣少年上前扶著年邁的族長,答謝道:“多謝晴啟爺爺的肯定和誇獎,我這‘七彩琉璃眼’不也是在您身上傳承下來的嘛,要說功勞還是晴啟爺爺你最大。”少年也不去深究族長為何會知道自己的“七彩琉璃眼”得到突破,因為這族中的特殊技,就是來自眼前的這位族長的。
羽晴啟聽聞拄著拐杖嗬嗬笑道:“那也是你有天分和努力的結果。”
聽族長怎麼一說,羽女快速掃了眼周圍,看見了在場的族人們的眼中流露出了羨慕,嫉妒,更多的還是對他的不屑。望著神態各異的族人,羽女心底歎了口氣,想著這上天還真是會折磨人,給了你好處,也讓人對你垂憐。
走在前麵的羽晴啟也是把這些盡收眼底,但也是感到無奈。
兩人來到了一個古老的法陣上,在兩人都站在法陣的陣眼時,周圍的族人都自覺地退到法陣之外。
羽晴啟道:“羽女,我在這裏再次代表族人賜予你一樣好東西。”
聽到族長這麼鄭重其事地說,白衣少年立馬來了精神,好奇的問道:“究竟是什麼呀?”
羽晴啟笑道:“我族要給予你風鳥之血。”
羽女聽後一愣,腦海中回憶著自己所看的書上的記載,但他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
羽晴啟捂著胡子說道:“風鳥之血,引雷聚雨。這就是祖籍上對風鳥之血的全部記載了。”
羽女問道:“可這風鳥之血在祖籍上並沒有記載啊,晴啟爺爺難道知道該如何得到?”
羽晴啟笑著道:“我身為族長,自然是知道的。今天叫你來,就是要族人們配合我給你換血的。”
羽女還在疑惑中,羽晴啟就叫了全體族人坐下,聽到族長命令的族人們都盤腿而坐。羽晴啟接著說道:“女,你也把眼睛閉上吧。”
羽女心中疑惑重重,卻是乖乖的按照族長的話把眼睛閉上。
羽晴啟的身上靈氣流淌,整個人與白霧中,隨著羽晴啟身上的靈氣泛出,地上那刻好的法陣也是跟著發出了白色的光芒。挨法陣近的族人們見了個個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們有的在這裏生活了上百年,也沒一天見這法陣有任何變化。
羽晴啟輕抬拐杖往地上一碰,在法陣內的羽女就仿佛被一雙無形的手托在空中,再一碰,盤腿而坐的族人們感覺自己的頭上有些許異樣,但很快他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每個人的頭部都飄出了血珠,多則幾十課,少則幾顆。鮮血飄進法陣,隨著越來越多的血珠由遠及近的飄入法陣中,法陣原本泛起的白光也逐漸變成了紅色。
此時羽女露出痛苦之色,他在輕微的抽搐著,血珠進入法陣後先是沿著法陣的線路走了一圈,之後便是衝入羽女的體內,而羽女的白色衣裳已經被自己的血染紅了。
羽晴啟一直在觀察著羽女,見他眉毛稍挑,道:“細細感受,不要開眼。”
羽女隻好放棄開眼觀望。
幾滴精血飛離身體後,族人中已經有婦人和小孩受不了暈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