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白衣少年問道。
張大彪見到來人,喜出望外,大喊道:“老大快救我!”
來人女子嫌棄的看了眼張大彪,對白衣少年說道:“要不你放了他,我們坐坐?”
白衣少年極力控製住自己體內激蕩的靈氣,緩緩放開抓住張大彪的手。
張大彪如從地獄逃離一般,踉蹌的來到了那名女子身邊。
從女子出現在門外到張大彪退到女子跟前,隻有短短兩息之間。此時眾人才打量起來那女子。
有人驚歎道:“她,她是城南的莉娘?”
“還,還真是,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莉娘竟然被我撞見。”
“她果然如民傳一般,身上有股飄繞之氣,有了幾分仙女的氣質。”
“哎呀,你可別再說了,說的你好像見過仙子一樣?”
“嘿,我說你這人怎麼跟我杠上了,我是說莉娘像畫中仙子一般。”
“哎呦,你早說是畫中人我也不至於跟你杠上不是。”
“啊,你......”
白衣少年和莉娘互相盯著對方,兩人完全不理會煩吵的人們。
莉娘開口道:“我想請你和我共飲一杯,好讓此事化解如何?”
麵對莉娘的邀請,白衣少年還沒有何表示,眾人卻是坐不住了,紛紛叫喚也請莉娘和自己共飲一杯。
“去去去!”張大彪捂著一隻手,對眾人怒道:“莉娘也是你們能請的?”
然後張大彪對遲遲沒有動作和表態的白衣少年傲慢道:“你小子,可別不識抬舉,我老大在燼晟一帶很有名氣的。你還不快過來!”
白衣少年還是無動於衷。
張大彪伸脖子瞪眼道:“你!”
卻是被莉娘伸手按住,莉娘看向白衣少年,舉起張大彪那隻手筋以斷的手,道:“少俠既傷了我手下的一隻手,又不來同我們共飲,少俠想要怎麼樣?”
白衣少年眼睛抬起,說道:“你這個手下想強占一名女子的身材,我在此看見,出手阻攔僅此而已。”
白衣少年話語中全是關我什麼事,都是那張大彪自己撞上來的意思。
莉娘聽出白衣少年的言外之意,陰笑道:“照如此說來,倒是我這大彪不知量力咯?”
白衣少年嗯了一聲,點點頭。
莉娘顯然是被激怒了,冷聲道:“那你就憑著自己是修行者來欺負我家大彪?”
此時在二樓觀看的恩澤賢心中對著莉娘的感官逐漸變差。尋思著隻有張大彪能持強淩弱,白衣少年用張大彪的法子治張大彪反而有錯,這,這,這什麼說法啊這!
白衣少年很顯然也讚同恩澤賢的想法,他指著張大彪語氣強硬,問:“就許他欺壓弱女子,就不許我強壓他是嗎?”
莉娘顯然是沒想到這少年還會這般質問她,稍微愣了下,說道:“對。”
言罷,莉娘的身穿的衣裙就開始緩緩飄動起來。
眾人們覺得有好戲看了,但又覺得有危險,索性都貼這牆站了。隻二樓的酒客們此時才打起興趣來,有的還吹起了口哨。
莉娘看了眼二樓,全是修行者,嘴角揚起,看來老娘又能漲一波威懾了。
莉娘一扇子扇出,一陣狂風從扇子裏呼嘯而出,風瞬間把酒樓的窗戶吹開,多數被吹爛。
白衣少年站在原地,仿佛這讓眾人生疼的風對他毫無作用。
見不能一招製敵,莉娘覺得很丟人,便是用了最新學來的道法。
莉娘的眸子全掙,眼角邊溢出粉霧縹緲,周身出現了風旋。她揮動雙手結印,待雙手合到一起時,缺發現雙手被一律薄冰給凍住了。
雖然莉娘很快就把冰給震碎,但已經打斷了她施展的道法。她沿著未徹底消失的靈氣尋找那個打斷她施法的人。
恩澤賢向她招了招手,道:“姑娘可莫要把這酒樓給砸了呀。”
莉娘一眼瞪向恩澤賢厲聲道:“這酒樓的損失我自然會陪,你這非要多管閑事?”
恩澤賢打了個哈欠,含糊不清的道:“賠償是一回事,可恢複過來也得要時間不是,那要是我這段時間想喝酒了怎麼辦。”說著,恩澤賢單手翻越跳下。
看著落地的恩澤賢,莉娘譏笑道:“好啊,這燼晟怎麼多酒樓酒肆,你就偏要來這家?”
恩澤賢也哏哏笑道:“這家離家近,喝個酒不想走太遠。”
莉娘一拍桌子道:“你,好你個小兔羔子。”說著扇子一揮,一道很小的勁風對著恩澤賢衝去。
恩澤賢抬手,兩根手指上呈現藍色的光點,對著勁風的下方一指。待勁風過後,一根被凍的金針也跟著落地發出“叮當”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