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閉著眼睛,沉沉入睡,睡得不是一般的香,沒過一會,美夢很快就被打擾了,張欣怡用力敲打著門,大喊:"張天太陽已經升起,怎可在床上浪費時間,你這是浪費時間,消磨生命,十分的不好。"
張天雙手捂住耳朵,說道:"我隻想一個人靜靜,能不能別吵,我又沒事幹,你們又不讓我出去,多睡一會覺怎麼了?"
"誰說你沒事幹,我可以讓你馬上忙起來,”說完後,沒過一會,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瞧我這腦袋,你的腳還沒好,不能讓你忙起來。你快起來嘛,躺著時間長了全身會酸軟無力。”。過了好一會,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張欣怡有些生氣的說道,"張天別逼我發火,我數三個數,你再不起來開門,我就要推門而入,"張欣怡的語氣帶著些許威脅,可聲音並不強硬,明顯底氣不足。
張天繼續閉著眼睛,捂著耳朵,壓根就沒理張欣怡,直接把她當空氣了。
張欣怡踢了幾下門,生著悶氣走開了,張欣怡拿出了電話,不停地撥打同一號碼,張天房間響起了一首歌,剛開始張天並不想搭理,可那首歌一遍又一遍的響。
就算張天再喜歡那首歌也會覺得不耐煩,張天㬹開了眼睛,大喊道,"到底是誰?想睡個懶覺怎麼這麼難?"一看手機,姐姐兩個字映入眼簾,張天直接把手機關機,說了句,"張欣怡純屬沒事沒找事。"張欣怡拿著手機,大喊道:’張天那個小混蛋,竟然關機,天天躺在床上躺屍,他真以為他是屍體,”
張欣怡苦著一張臉。生著悶氣,說道,"媽媽怎麼還不來,一個好無聊,張天那個混蛋死活不起來,還是小時候可愛。"
臨到中午,張天慢悠悠的走了出來,沒看到張欣怡的人,喊了句,"姐姐你我在那?我餓了。"張天感覺後背被人拍了一下,往後一看,一張青麵獠牙的臉映入眼簾,還發出各種怪叫,張天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伸手用力一扯,麵具就這樣被扯了下來。
張欣怡絕美的臉上寫著憤怒,眼睛蹬大,沒有任何話語,就這樣死盯著張天。
張天見氣氛有些尷尬,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我的好姐姐,你這是在幹嘛?是在玩瞪眼遊戲嗎?我也要玩,誰先閉眼誰就輸了,好吧?"
張欣怡還是沒理張天,就這樣死盯著張天,張天感覺背後有點發涼,心想,"她這是怎麼了?"
張天看到張欣怡耳朵紅紅的,有點像血跡,關切的說道,"姐姐你耳朵怎麼了?"說完後,用手摸了摸張欣怡的耳朵,有些驚訝的說道,"姐姐你耳朵怎麼流血了,"
張欣怡的眼圈有點紅,說道,"我耳朵流血了,跟你有關係,反正你關心姐姐。"張欣怡的語氣帶著怨氣。
張天在心裏說了句,"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女人心怎麼這麼難懂?"張天抽出了幾張紙,輕輕的擦掉張欣怡耳朵上的血跡,張欣怡的臉色也好了點,沒有像剛才那樣死瞪著眼。
"張天,誰叫你那麼用力扯麵具?我的耳朵不知道被麵具上的什麼東西劃破了。真的好疼,好疼,你說你該怎麼賠罪?"張欣怡的聲音很軟,帶著些撒嬌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