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要開始午睡了,其實張天根本不想午睡,更睡不著,無奈孤兒院的老師非要孩子在午飯過後,進行午睡,說什麼這樣能長身體,有助於孩子的身心健康。
張天沒辦法,隻能跟著大家一起午休,張天睡不著,眼睛望向窗外,看著窗外的太陽,中午的陽光很刺眼,張天隻能半脒著眼睛,睡在他旁邊的小男孩,很是鄙夷的說道,"明明知道太陽刺眼,卻要盯著太陽看,就像明明知道前麵是火坑,非要往前跳,庸人的行為總是那麼匪夷所思,讓人無法理解。"
"太陽足夠熱烈,足夠包容,足夠博愛,它可能以擁抱世間萬物,它讓萬物生存,為了表達我對它的敬仰之心,我迎著它的光芒,眼睛不會覺得難受,隻會覺得無法也沒資格完全去仰望它。隻能半眯著眼去仰望它的光芒。"張天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很眾不同,和我一樣,但我們看待問題的角度不一樣,我想的是得失,你想的是應不應該,你很聰明,我也很聰明,但我不像你一樣喜歡獨處,我叫林曉峰,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不聰明,我自然跟你不同,因為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我叫小沁兒,老師給我取的。"
小男孩一笑,說道:"你名字好像女孩子的名字,一點都不氣魄,一點都不聽。你的老師真土,幫你取這樣的名字,"小男孩嘲諷的說道。
張天一聽別人這麼說自己老師,頓時就不開心了。說道:"你的名字,真好聽,曉峰,曉峰,是曉的那座山峰嗎?給你取名字的人,對你的期望真低,隻需要曉的山峰就好。"
"你放屁,我媽媽希望我像山峰一樣高達偉岸,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小男孩怒氣滿滿的說道。
張天很是輕鬆的回了句,"這樣啊?那為什麼要加個曉。"
小男孩白了張天一眼,說道:"要你管。"便不再言語了。
張天眼睛有些疲憊,緩慢的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小男孩一看,一笑,一摸頭,腦海浮現出了一個鬼注意,小男孩慢悠悠的起了床,不穿鞋,不穿襪,赤著腳,跑到老師的休息室,此時的各位老師睡的很香,畢竟照顧小孩也是夠累的。
小男孩跑到桌子旁,拿起墨筆。研了會墨,不小心弄的一身黑,拿著墨筆輕聲的走了回去。看著張天,一臉邪笑,開始了他的"畫作"在張天的衣服上亂描,在張天的臉上寫上壞小孩這三個字,壞字被他寫錯,寫成不不字,不小孩,三個字,寫的很歪很醜也很大,把張天整張臉都擋住了,還幫張天重新"染發",脖子也黑了,墨水沒了,裝作沒事人躺下,閉上眼睛,裝睡。
張天睜開了眼,說道:"小人就是小人,喜歡暗地底搞事情,"過了好一會,張天輕聲起床,輕聲走到外邊,隨意找到了一個瓶子,抓了幾隻昆蟲,輕聲回到原處,摸了摸小男孩的頭,掐了掐小男孩的手臂,再輕輕的打了下小男孩的臉,確定熟睡後,把瓶子打開,將昆蟲放到小男孩身下,說道:"你讓我一身黑,我讓你癢一天。要是你偷偷打我幾下,我也就算了,沒想到你把衣服弄的這麼髒,老師一定會洗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