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是個禽獸,也是原身死亡的最主要的原因。
其實要不是劉喜屢次都出現在在麵前,林夕也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找材料,準備設陷阱,實在是劇情的力量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碰上這位,要是再坐視不理,隻有死路一條。
不知道該不該慶幸,劉喜估計還是對林夕不死心,恬不知恥的找了個視察工作的借口下鄉了,來到了紅星大隊假模假樣的視察工作,時不時對著年輕顏色的小媳婦眨眨眼,拍拍肩。
有那正經點的膽子大點的,直接避開,有那膽子小的,或者是有那麼點意思的,則是半推半就。
林夕看了作嘔,故意朝著一處偏僻的角落而去,劉喜眼神閃閃,找了個時機跟了上去。
雲層壓得很低,天空灰色一片,天更上那些沒被收回家裏的枯草邊緣都接結了一層冰粒子,溫度冷得讓人有點受不了。
林夕搓搓自己的手,看著眼前的劉喜,問:“你到底要怎樣才會放過我。”
“林知青說什麼呢,我怎麼什麼都不懂。”劉喜有恃無恐,故意像貓捉老鼠一樣逗弄林夕。
林夕問他:“你眼裏,還有王法嗎?”
“當然有啊,我說我的林知青林衛生員誒,你知道什麼叫王法不,王法就是我是王的時候,想什麼法子治你,你都要承受著,懂不。”劉喜不屑,要是法律和公德約束有用的話,還要階級特權做什麼。
他地位確實是不高,但是管用啊,特別對於這些招工、回程之類的安排上,他幾乎有壟斷的權利,靠著這個,他一年到頭可沒少揩油,也沒少占人家的便宜,有段時間甚至稱得上日日做新郎哦。
這樣瀟灑的日子,為什麼不過?
“我說你就別逞強了,要是你讓我開心了,搞不好我也給你弄一個回程的名額,讓你早點回家團聚不好嗎,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難不成你還那麼介意那層東西,就你這樣的姿色和才華,就算不是完璧,想必很多漢子還是願意將就將就的,你說是嗎……”
劉喜說完,一步步朝著林夕走來:“說起來你也真會挑地方散步,這裏地處偏僻,就算發生點什麼,到時候誰難堪,誰有錯處,還兩說,我可要謝謝你了。”
不管是不是男人的錯,隻要男女在偏僻的角落拉拉扯扯,他嘴巴隻要那麼一歪曲事實,大家絕對會把錯安到女人不自愛的頭上。
特別是那些老娘們小姑娘的,更是會為難女人。
他怕什麼,反正又不住在這裏,祖墳也遠在別的公社,想怎麼躲就怎麼躲。
林夕一動不動,看上去像是人任命,也像是妥協了。
劉喜的喜色剛浮現在臉上,下一刻卻像是見鬼了一樣瞠目結舌。
因為林夕對著他豎起了中指:“你那麼喜歡占便宜,是不是因為你的小雀雀,隻有那麼短,才在好端端的姑娘身上發泄你的變態穀欠望啊。”
劉喜眼睛發紅,憤怒的朝著林夕衝了過去——
他除了是個禽獸,也是原身死亡的最主要的原因。
其實要不是劉喜屢次都出現在在麵前,林夕也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找材料,準備設陷阱,實在是劇情的力量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碰上這位,要是再坐視不理,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