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我們歡笑聲吸引了它吧,這時,在不遠處的小河馬莫薩也趕過來湊熱鬧,隻見,它打了個嗬欠,露出了足有人的前臂那麼長的尖牙。“虎子,它這可不是困倦的表示,而是它在炫耀自己的武器,並且,習慣性的打完嗬欠後,水就會從鼻子裏噴出來,這可是它們一種示威方式。”看著我的表情,尼肯細心地為我解釋著,“這會兒,它正惡狠狠地吞吐水,隻不過要向其他公河馬表明,這是它的地盤,別的公河馬膽敢闖入的話,它就會像男子汗那樣與之較量一番的。”
“是的,你是虎子吧,我剛剛有聽到尼肯這麼喊你,對於我們河馬而言,自有我們劃分領地的方式”,很顯然,剛剛的一幕隻是一個小插曲而已,“當我們排泄的時候,會快速甩動尾巴,讓便讓排泄物四下飛濺,如果,在地上的話,我們則會用這種打機關槍式的排泄方式,當然,這會令小動物得到足夠食物的。”
“還有,我們犀牛是獨居的動物,各自都有一定的地盤,照這樣的話,地盤難免會重疊,為此,我們會不斷標明自己的活動範圍,方法呢,便是在領地裏遍撒尿液或糞便,借此散布自己的氣味,來劃出領地界線,對了,還有一個讓你們無法想象的是,我們犀牛的皮膚要比人類的厚一百倍,乍一看,我們的體表似乎披了一層盔甲,使人很容易想到坦克的形象,並且其無法抵抗的攻擊又使人想到機車的形象,當然,我們犀牛的性情不似外表,我們是愛好和平的使者,即使遇到入侵者,也是很少加以攻擊的。”
“一百倍?坦克?機車?”我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是的”,此刻,看了我及其朋友的莫卡說道,“當然,你們也許會認為通過這麼厚實的皮膚,兩個犀牛的軀體接觸不該是我們的身體語言,但其實不然,通常時候,我們會把頭靠在同伴的背上好好休息一下,或是來回蹭蹭,以便讓對方感受到溫暖,貼心的感覺。”
“哈,好一個調皮的莫卡啊!”
這時,我們身邊來了一個小角馬,“大家好,我叫維科特,你們的遊戲很有意思,我可以參加嗎?”
“沒有問題,你好,維科特,我叫尼肯,能否給我們介紹一下角馬的情況呢?”
“好的,角馬,也稱牛羚,在所有的非洲羚羊中,角馬是人們最熟悉的一種,你們看我們那蓬鬆的長毛,健壯的體魄,彎彎的雙角,其實,與其說我們是羚羊,倒不如說我們看起來更像野牛”看了我一眼後,維科特有點吃驚的說,“人們常常把草原上彙集成群的羚羊看作是群居動物。其實,這是一種誤會,在我們羚羊家族中,多數種類都是獨居或三五隻羚羊同居一地,正因為我們羚羊是一種性情溫和的動物,所以我們在草原上的處境很艱難,很多食肉動物都是我們的強敵。”
話音剛落,撚角羚它們便紛紛點頭稱是,看來,這個小角馬的話說到了它們的心坎上了。
突然,小角馬維科特指著不遠處的兩隻公角馬說道:“它們準備用武力來解決爭端了,你們看,它們收緊了下巴,刨著土,正聞著對方的氣味,對於我們角馬而言,這便是戰前序曲,不過,最終,它們之間不會發生實質性打鬥的,這隻是種檢驗個體力量與身份的方式。很快,一條無形的分界限,已經劃分好了。”
“對於我們雄性斑馬來說,也會進行形式上的對抗,咬著牙,摩擦著鼻子,吸著氣,為爭奪心愛的姑娘費力較量著”,一時間,我們的隊伍又壯大了兩名成員,隻聽,眼前這個新加入的隊員說,“當我們去咬對方蹄毛時,那就表明矛盾已升級了,跪下來,則是為了保護我們的腳踝。和人類一樣,斑馬角鬥時也有一定的規則,雖然,勝利者沒有獎金,但最後卻能贏得廣大異性的青睞。”
“比起你們爭奪心愛姑娘的對抗,我們公羊之間的打鬥通常都是為了爭奪王位,一般來看,年輕的公羊們為了日後有出頭之日,常會互相切磋武藝的,但那些已下台的老山羊就會避開這些爭鬥,我的一個好朋友的角就是在一次打鬥中折斷的。有時候,失敗者也會去找出氣筒,當然,忍受失敗是我們雄性公羊的必修課。”
“說到這些,在戀愛季節,平時都能和平共處的雄性黑斑羚,這時候,開始變得浮躁起來,年輕的雄性黑斑羚四下跑著炫耀、推銷著自己。此時,雄性黑斑羚的前額長滿了腺體,脖子更粗了,表皮也因出油而變得更黑了,周身散發著一股麝香味,一時間,它們正四處塗抹著自己的獨特味道。當然,對於統治者而言,它們在位的時間都很短,常常不到十三天,頻繁的求愛、交配和打鬥令它精疲力竭,退位也就在所難免了”,尼肯客觀地分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