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也知道是自己有些急切,說了不好聽的話了,又說道:“我說錯了,不是‘人沒了’,是人跑了!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才多少日子啊?你們就又吵架了?是不是你欺負她了?那天我把你叫來,丫頭是不是給你遮掩了?”
楚良一想起那天宋知暖可能是給楚乾風遮掩,回到家裏一定又是將委屈都藏在肚子裏哭泣著的畫麵,心就不好受,就好像在那裏受了委屈的是自己的老戰友一樣!
楚乾風一看楚良痛心疾首的表情就是他是想的太多了,忙道:“沒有爺爺,那些新聞都是瞎寫的,是我把暖暖送出了國外的,這件事情也是我們商量好了的。”
楚良聽了之後,就更加 不可置信,道:“你把她送走的?你親自把她送走的?你有什麼資格送她走?這和你老子當年有什麼區別?”
楚乾風知道楚良是誤會了,看了一眼有些尷尬的楚敬,連忙說道:“這和那件事情性質不一樣,我是和暖暖商量好了的,可不是像我爸一樣獨裁。”
楚敬嗬斥道:“說什麼呢!”
楚良又嗬斥道:“你別打岔!他說的不是實話啊!——還有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然,我就打的你說為止!簡直氣死我了!”
楚乾風和楚敬忙將楚良扶著坐下,楚乾風又將自己的安排完完整整說了一遍,包括夏清檸和阮文捷的事情。為了能讓楚良更好的聽明白了,花了整整兩個小時的時間,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說清楚了,楚良甚至連細節也不放過,都一一問了。
看見還是有些懷疑的楚良,楚乾風又說道:“您要是不信,等到暖暖下飛機了,可以和她視頻親自問她嘛!”
楚良冷哼了一聲,道:“暫且相信你,要是有一個字和暖暖說的不一樣,看我怎麼收拾你!”
眼看著楚良是真的被說服了,楚乾風這才鬆了一口氣,又聽見楚敬說道:“婆婆媽媽的,明明可以正麵的事情,卻被你們幾個小子弄得跟拍諜戰劇似的。還把家屬送走了!”
楚乾風回擊道:“這樣才有意思,不然一下子就搞定了,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像你那樣的方法,遲早得翻船。”
楚敬似乎是被說到了痛楚,臉色也變了。楚良是知道其中內情的,聽見楚乾風說出了這樣的話,又看見楚敬的神情是不會特別的好,隻能說道:“乾風,別說了。他是你父親,再怎麼樣,你都不該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
楚乾風和楚敬頂撞過多少次,連他自己也記不清了,但是沒有一次楚良是站出來替楚敬說話的,這次怎麼反常了?莫非,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了?讓楚敬有了煩惱,有了短處了?所以問道:“看來除夕那天我看見的神情不是我的幻覺啊,你的確是有什麼心事的。怎麼?商業上的事情?說出來,說不定我還能幫你一些呢!”
楚良也知道是自己有些急切,說了不好聽的話了,又說道:“我說錯了,不是‘人沒了’,是人跑了!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才多少日子啊?你們就又吵架了?是不是你欺負她了?那天我把你叫來,丫頭是不是給你遮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