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對於鳳天舞的事,卻格外的執著,這其中必然有什麼原因。
知道這原因的,大概非庸醫莫屬了。
別看庸醫的武力值最差,異能也是治愈係的輔助異能,但是他是整個極光的大腦,基本上所有的決策,段擎都會和庸醫商量,充分聽取他的意見和分析。
所以,以庸醫的能力不會不清楚火槍這麼做的原因。
別墅的空地上,火槍正在做飯,烈刃和老鬼也在擺弄燒烤架,段擎一個人對著一張地圖在琢磨,灰隼則看著桌上的食材流口水。
庸醫搬了張躺椅,一個人懶洋洋的趟在樹蔭下假寐。
鳳天舞徑直走了過去,將手裏的葡萄塞了一串給他。
“庸醫哥哥,跟我聊聊火槍唄。”
她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切入主題。
庸醫卻一點也不意外,扯下一顆圓滾滾的葡萄丟到了嘴裏,眯著眼睛享受著酸甜可口的味道在口中迸發,慢悠悠的說道。
“還以為你要憋上一段時間呢,怎麼,這麼快就被火槍的熱情給融化了?”
“哎,沒辦法,我最不喜歡欠人情了。”
“嘖,才一串葡萄就想聽個好故事?”
“得,葡萄管夠行不行?”
兩人打趣兩句,庸醫便將火槍的過往跟鳳天舞說了起來。
原來,火槍在沒做雇傭兵以前,是跟著父親一起,在一個小城市經營著一家川菜館子的普通少年。
他有一個可愛的妹妹,跟鳳天舞的年紀差不多大,長得也特別可愛。
家裏人都很疼愛妹妹,讓火槍有些嫉妒,趁父母不在的時候,沒少欺負妹妹,但是他妹妹很粘他。
有一回,兄妹兩一起出去玩,他甩開妹妹,和自己的小夥伴玩去了,等回家的時候,才發現妹妹失蹤了。
後來一家人找了兩天,最後找到的,是妹妹破敗不堪的屍體。
警察抓到了嫌疑人,但因為證據不足,又放了。
那是市長的兒子,一個無惡不作的小混混,仗著家裏的權勢,在鎮上幹了不少壞事。
火槍一家傾家蕩產,也沒把那壞蛋給抓進去。後來火槍的父母被那壞蛋找人揍得不省人事,沒多久就撒下火槍雙雙離世。
說到這,庸醫歎了口氣,掃了一眼專心處理處理食材的火槍,繼續對鳳天舞說道。
火槍跟蹤了那壞蛋整整兩年,抓到機會殺了他,但也被盛怒的那一家人給送進了監獄判了死刑。
後來在牢裏被一個道上的大哥看中,越獄的時候把他給捎帶了出來。
他跟著黑大哥幹了兩天,就被送到了西伯利亞訓練營,等出來的時候,那大哥被仇家給砍死了。
他一個人挑了一個幫派,身受重傷後被人丟進了海裏,命大讓一艘遊輪給救了,就這麼稀裏糊塗的跟著到了米國,之後就是搶吃的遇到了老大,被收入了極光。
將手裏的葡萄吃完,庸醫從兜裏掏出一包濕紙巾擦了擦手。
“現在能明白,為什麼他拚著命的對你好了吧?”
“嗯,懂了,他這是在贖罪呢!”
但偏偏對於鳳天舞的事,卻格外的執著,這其中必然有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