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策腳下頓了頓,還是有些猶豫地向曲寡清看去,正逢曲寡清準頭看向他,他的眼神依然同剛才一般,沒有任何的波瀾,使顧策完全沒有辦法從他的眼神中對當下的形勢有一個大致的判斷。
見顧策疑惑,曲寡清突然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後轉過身去,突然一下鬆開了拉著顧策的手,向前大步走去。
顧策的手一下子重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剛剛那種溫暖的感覺還奇怪的包圍著他的手,但這並不能給他帶來些許的安慰,隻是給他產生的了一個鮮明的對比,讓他更覺得自己如今像一個在煙霧飄渺的海麵上的一艘孤立無援的小舟。
雖然心中沒底,但他還是抬腳,跟著曲寡清他們向前走去。
走到那名少女與黑衣人之間的時候,他很明顯的感受到兩道不懷好意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刮了一下,他腳步一頓,心中膽顫了一下,但還是皺著眉毛快步向前走去了。
顧策剛一踏上那大殿的地麵,抬眼便看到大到甚至可以用宏大來形容的大殿裏空蕩蕩的,在大殿的底端則由一段用漢白玉打造而成的台階,台階正上方則是一把不知使用何材質打造而成的椅子,在自然光之下泛出了些許藍色的光澤,那名老人此時正背著手立在那把椅子之前,而在座位的台階之下,那名叫秦傲霜的弟子則懷裏抱著一個米白色的蒲團,正笑盈盈的看著他。
他轉頭尋了一下曲寡清的方向,秦傲霜見狀,笑意盈盈地道:“你是在尋那位小兄弟嗎?他剛剛在三師兄的帶領下,去昂月閣取他要的東西了。”
顧策輕輕地“哦”了一聲,心說:“曲寡清你這人真不是東西,現在這麼莫名其妙的情況,你也放心讓我們兩個人分開?要是在一起,還有個照應,現在這個樣子,要是突然發生了什麼事,我顧策真的是死定了。”
忽聽得“噗”的一聲,顧策連忙抬眼一看,原是秦傲霜走到了那大殿的正中間,然後將他手中的蒲團放在了地上。
顧策愣了愣,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麼。
“小軒,你還愣著幹什麼啊!快來拜見師父啊!”秦傲霜見顧策還愣在原地,於是有些好笑地笑了起來,伸手衝顧策招了招,然後像變戲法一般,從自己的身後拿出了一盞熱騰騰的茶。
顧策抬頭看了老人一眼,見老人也正背著手,立在高高地台階之上,十分慈祥的望著他笑,於是連忙應了一聲,快步走到秦傲霜身邊。
秦傲霜見小師弟這般癡傻可愛,臉上的笑意更甚了,伸手將手中的茶杯遞給了顧策,輕聲道:“我們師父收的弟子不多,雖然不多,但是畢竟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規矩不能破,所以雖然師父已經口頭上宣布你是他的第六個弟子了,但是拜師這個環節還是要補上的。”說著,他不經意地朝大殿外看了一眼,望見了門外跪著的黑壓壓的一群人,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笑道:“正好今日那些應該參加拜師儀式的人都到齊了,也不用麻煩他們在跑一趟了。”
顧策腳下頓了頓,還是有些猶豫地向曲寡清看去,正逢曲寡清準頭看向他,他的眼神依然同剛才一般,沒有任何的波瀾,使顧策完全沒有辦法從他的眼神中對當下的形勢有一個大致的判斷。
見顧策疑惑,曲寡清突然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後轉過身去,突然一下鬆開了拉著顧策的手,向前大步走去。
顧策的手一下子重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剛剛那種溫暖的感覺還奇怪的包圍著他的手,但這並不能給他帶來些許的安慰,隻是給他產生的了一個鮮明的對比,讓他更覺得自己如今像一個在煙霧飄渺的海麵上的一艘孤立無援的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