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扶著許文友進了屋子, 許夏許久沒來過了, 隻見屋子裏亂七八糟的,似乎很久都沒收拾過了。
“爸, 您和誰喝酒了,剛才又是誰送您回來的?”許夏有些擔心,畢竟這麼多年來, 父親都沒有這麼酩酊大醉過。
許文友也不回答,隻是嗬嗬的笑, 過了好一會兒才拉住許夏的手:“女兒啊, 爸爸要做一番大事, 等爸爸掙了錢就都給你,不能讓席家小看咱們。”
許夏尷尬的看了席澤一眼,隨後對許文友道:“爸,您喝多了。”
“我沒喝多。”許文友擺了擺手:“我現在考察的這個項目很不錯,你就看你爸的本事吧。”
席澤試探的問道:“叔叔, 您考察的什麼項目啊, 我們幫您分析一下。”
許文友嘿嘿笑了兩聲:“我先……不告訴你, 等我賺了……錢再說。”
許夏見父親說話都大舌頭, 便和席澤將他扶到床上,打算等他明天清醒了再問。
“今天我就不回去了,我有點擔心我爸,你和司機先回去吧。”許夏不放心的對席澤說道。
席澤見她不走自己自然也不會走:“我留下來陪你,萬一真有事我還能幫上忙。”
許夏覺得也是這個理,便收拾出客房, 席澤也在一旁搭手鋪床疊被。
“我爸這裏沒家裏好,你將就著點吧。”許夏怕他不習慣。
席澤摟著她的腰手開始不老實:“你在就好。”
許夏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呀,你能不能稍微控製著點,現在是在我爸家呐。”
席澤將頭埋在她脖子裏輕咬:“你爸的家還不是我們家,我控製力一向很好很好,倒是你……”他的語氣曖昧另有所指,許夏忍不住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她長這麼大,隻席澤這麼一個男人,所以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什麼樣的,是不是都和席澤一樣精力總是這麼旺盛,這段時間兩人還沒搬家,依舊住在一中附近的那套房子,因為沒有其他人,所以他更加的肆無忌憚,自己有時候雖然想歇一歇,但又實在耐不住他折騰,如此一來,九月份都過了一半了,兩人似乎除了這事就沒去幹點別的,這讓她很是憂慮,生怕席澤隻專心享樂把其他的給荒廢了。
兩人在床上顛倒了半天,席澤終於有了要結束的意思,許夏發覺忙將他往外推:“都說了不要在裏麵了。”
席澤還禁錮著她:“我就要。”
“今天我沒帶藥,要是有了怎麼辦?”
“那就生下來。”席澤堅持著。
“可我想等我們領了證再生,我們現在已經和別人不同了,我不希望我們的孩子也和別人不同。”
席澤還在猶豫,許夏主動勾上他的脖子吐氣如蘭:“隻要不在裏麵,其他地方都任由你,好不好。”
席澤動搖了:“你確定?”
許夏伸出小巧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眼神像帶了鉤子:“我確定。”
等兩人終於停下來,已經是淩晨一點,許夏不放心父親,又去房間探了探他的呼吸,見他呼吸順暢才放下心來。
第二日,許文友一起床就被許夏逼著問投資的事,比起昨日的醉態,醒酒後的許文友就顯得謹慎很多,他隻字不提投資的事,隻說是自己醉了亂講,被許夏問的急了,還將銀行裏的存款餘額亮出來。
許夏見錢的確沒怎麼少隻好作罷,但還是反複提醒他不要隨意投資,如果有想法也要先讓她知道。
席澤見許文友的次數不多,所以對他並不是很了解,能做的也隻是在一旁幫著許夏說幾句,
許文友一邊聽著一邊點頭,嘴上答應著心裏卻還有另外的計劃。
很快就到了開學的日子,因為是本地的學校又是住在自己的房子裏,所以席澤上學可以說很輕便,隻在開學那天背了個背包就去了。
許夏也跟著一同前往,她很久沒去過大學校園了,所以也想去看看,隻是兩人怎麼也想不到林思意竟然也在這裏,而且也是金融係,明明她高考分數比席澤還高。
“精神可嘉啊。”許夏歎道。
席澤皺著眉頭給楊旭打電話:“我來華大的事你是不是告訴林思意了?”
楊旭連連否認:“怎麼可能,我可啥都沒說。”
“那她怎麼也在華大,還跟我一個係。”
“不會吧,她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不過真不關我的事。”楊旭驚訝的同時也有些難過,他沒有想到林思意為了席澤竟然放棄更好的學校,可是她明明已經知道席澤訂婚了啊,這種情況下還追到學校甚至同一個係一個班,是不是有點太偏激了。
林思意老遠就看見席澤,但這一次她沒有主動上來打招呼,甚至她報了名就直接走了,好像根本就沒看見席澤和許夏一樣。
“她今天好奇怪啊,怎麼好像無視你。”許夏有些搞不懂。
席澤卻鬆了一口氣:“走吧,報完名我們就回去。”
填寫報名表的時候,係裏的學姐都圍了過來找他說話:“學弟,你姓席啊,這個姓好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