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禍從天降砸蒙頭(2 / 2)

一腳邁錯,萬腳難回。

麵對鋪天蓋地汙水,池聞宇嗤之以鼻,冷靜的像打進地下的一棵楔子,他心頭諷刺、嘲笑、蔑視:拿彈弓打飛機這種低級鬼把戲,我——聞宇沒心事陪你們玩這種小兒科東西,不會隨你們的汙水暴怒。鬧吧,鬧吧,鬧吧,有多少汙水能把我——聞宇潑倒,有多少汙水能把恒利超市潑的一無是處,你們盡管潑。

又在謠言、汙水中度過一個星期。

沉默和忍讓,招來的隻能是更惡毒的攻擊,孰可忍孰不可忍,池聞宇決定出手狠狠敲打一下惡人。

半個月後。

下午半晌時,池聞宇凜然浩氣走進董事長辦公室。

看到必農畫愁苦著臉,坐在老板椅上發愣,不像以前熱氣騰騰茶一杯,幽閑看報紙,池聞宇徑直在沙發上坐下:“老必,你去轉告財發超市老板,叫他們立即停止對我個人和恒利超市的惡意攻擊,否則,我將以兩個身份以誹謗罪去法院告他們。”

氣的,臉漲著冬天猴屁股一樣,一掌拍在辦公桌上,必農畫大喝一聲:“池聞宇,你別太猖獗了,我什麼時候成你個人的傳話筒?”

出奇不意,池聞宇一語戳破必農畫的鬼把戲:“老必,我要是親自去警告他們,你這個當舅舅的掉價喲,財發超市的頭頭那可是你親親外甥。”

臉色一變,必農畫硬不起來了,但仍嘴硬:“你有什麼證據,說他們惡意攻擊你?你的醜事,樹畫全縣哪個人不曉得?身正不怕影子歪,有膽量,你去告啊——”

霍地站起,池聞宇傲視必農畫,聲摧山川舌崩雷電:“正因為我曾經的醜事,全樹畫人都知道,那些豬頭想利用這件事汙蔑、攻擊我和恒利超市,才半根汗毛也傷不著我和恒得超市。”

話一擲地,池聞宇憤然離去。

張望池聞宇背影,必農畫一陣心怵、恐怖,臉色都沒了,做夢也沒想到池聞宇竟然對他們的財發超市內幕了如指掌。

回頭再仔細琢磨池聞宇的話,必農畫脊梁骨浸出一把冷汗,是啊,他的醜事在樹畫早已家喻戶曉,無人不知,在恒利超市開業慶典上,他都自揭家醜了,再在這事上炒作,真會傷到他?

等不及到下班,必農畫緩過一口氣,立馬給外甥侯馬騰打電話,叫侯馬騰去他家等他。

一口氣趕回家,必農畫臉色蒼白,把池聞宇的話一個字不落下轉告給外甥,眼神惶恐地說道:“像他這樣坐牢過的勞改犯,爛、臭不怕,心毒手辣,真的會去法院告我們。”

拿出小混混一身習氣,侯馬騰心虛嘴硬:“怕什麼,實在不行,我叫上幾個哥們,把他廢掉。”“別怕,二舅,他知道我是你外甥,胡亂猜測,拿話恐嚇你罷了。他本身是被判刑的勞改犯,這誰不知道呀,我們那些話根本算不上誹謗他。不過,那小子的聰明、能力,的確超出我們的想象。”

嘴硬不頂用,一說到官司,侯馬騰心悚到顫抖,他曾經因合同欺詐被人告上法院,結果耽誤了生意不說,還輸了官司。

吃了晚飯,必農畫、必芳珠父女倆趕到侯馬騰住處,一夥人密謀到半夜,也拿不出一個寅卯,最後隻好用黑社會那一套殘忍暴力手段,找個機會教訓池聞宇一頓。

半個月了,別說聯係上黑社會,連小混混也找不到,因為一聽說是池聞宇,誰不怕呀,到底曾經是個勞改犯,勞改出來的人,能是個好茬嗎?侯馬騰一夥人很急。

星期日晚上,侯馬騰一夥人又糾集在一塊,邊在麻將桌前砌圍牆,邊密謀對池聞宇動手……

“嘭——”突然,門被人一腳踢開。

尚未等侯馬騰一夥人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但見必芳珠闖進客廳,二話不說,火冒三丈一掃桌上麻將:“你們還有心事幽閑搓麻將,兩個超市被人砸了,你們知不知道啊——”

“哪個王八蛋吃了熊心豹膽了,敢砸我們的超市,是不是不想活了。”侯馬騰火的一拳砸在麻將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