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經曆了比你們人長幾甚至上千倍的進化曆程。起初,我們也存在似於你們人的倫理道德的東,但在宇宙殘酷的生存法則麵前,我們迫拋棄了那種東,我們也因此進化至了高一級台階。我們經曆過你們無法想的高等文明擊,無數從中生還並進化。我們發現是宇宙度的極限,發現宇宙紅移的限度,發現時間的方向性等等。隨著文明的進化,我們對資源的逐漸上升,於是我們開始了宇宙高等文明必經曆的過程——資源掠奪。進化至此,你們便會對宇宙文明的生存法則有深的領悟。”
羅天明沒有應,了一時間的沉默,他與領袖間隔著似乎凝固了的沉鬱,沉重的壓抑感使人難以呼吸。
突然,領袖發問道:“人,在大麵前,你難道沒有絲毫恐懼嗎?”
“恐懼嗎?不”,他譏諷的笑道,“這對我而言,應該說是一種釋然吧,一種無的釋然。對於你們而言,人是弱者,是無者,而身為無者的我,不用承擔種種的責,不必恐懼種種的未死亡,不用麵對種種的不定性。麵臨資源危機嗎?那是你們所要擔憂的;控製宇宙文明膨脹嗎?那是高等文明所要理的;阻止宇宙走向死亡嗎?那或許是創始者的責;要擔心自己何時死亡嗎?不,我現在著就好,將來是怎樣就是怎樣;要擔心外如何變遷嗎?這不是我的能力所之事,這不是我的責。我就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對一無所。想想,為麼一個嬰兒沒有憂慮的情緒?為麼一個天懵懂的孩童可以的那麼自在?因為無啊。無便無慮,無便無懼。無是想自由,全是死亡。”
“…………”屏幕上出現了一串字符領袖離開了遵命的表情難以言表,腦中譏諷地念叨著。:“嗬,可笑的蟲子!嗬嗬……”
“星”寂靜了許久。艦長來到羅天明麵前。
“人,恕我問一句,你既然說自己是無者,那你為何要詢問前那些關於我們文明的事,說用來填補你無的洞呢?無不是你所崇尚的嗎?”
“你了解人的‘想’一詞嗎?”
“‘想’是你們人用於邏輯推理或辨析判斷的官——大腦所進行的維動。可令我不解的是,你們用於產生想和表達想的竟不是同一個官,那麼你們的想如何準表達?若想表達官所表達出的息與想產生官所產生的息不一致,那豈不是很可怕?”
“可怕?也許你們這想透明生物永遠也不會理解。你們體會不到人的情感,不會隱藏陰謀,你們的猜疑鏈無法伸長等等,這些是我們人所有的。你們從他們的臉上或話語中讀出了恐懼,可你們以為的便是實的嗎?你讀得懂他們內心的無畏嗎?你讀懂一句‘我不餓,你吃吧。’背後的父愛如山嗎?你讀得懂一個女孩沉默背後的悲慟嗎?你讀得懂男孩一句‘謝謝你給的沉默。’背後的心酸嗎?你讀得懂那些種種的謊言嗎?”羅天明頓了頓,抬起頭來,眼神從未這般堅定,“你,正讀懂了人性了嗎?”
艦長若有所“”,答道:“人性嗎?也許沒有,這是我的無了,可你還沒有答我的問題。”
“你讀得懂我的無嗎?”
“你的無……是你所謂的‘想自由’嗎?不不,不對,你在說麼?你應該按照程序來,你要答我的問題。”艦長表現出一絲的不耐煩。
“哈哈哈……”羅天明突然大笑起來,笑聲詭異而諷刺。
“你在笑麼?請嚴肅答我的問題。”艦長向前邁出了一,有想他的衝動,卻又忍住了怒氣。
“你們這些可憐的生物,用似機的維方和生存,程序和效率對於你們多麼重要。當麵對問題時,你們都如機計般的答它們,卻自動濾掉了考和隱藏想的過程。盡這樣的維方達到了你們所追的高效,可如此一來,你們卻喪失了感性。或許你們在不斷追理性與高效的同時,會漸趨於機械社會,或許你們永遠讀不懂人的情感和謊言,或許你們永遠學不會欺騙與隱瞞。我無法想想透明的文明如何進,想的產生是表達,我無法這樣的生存模。至於之前我與你們進行的所有,其實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