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昂看倆人又要吵起來,趕忙說道:“你這次住院看病都是魏健墊付的。”
“他會這麼好心?”卜予不信。
“因為你給學校留的電話號都是空號,所以學校聯係不到你的家人。但沒錢不要說住院,當時醫院連門都不讓你進,要不是魏健,你估計就死在救護車上了。”王振宇也覺得這事不可思議,水火不容的二人竟會墊付那麼多錢。
卜予想了想確實如此,這麼說要沒有魏健,理論上自己可能真的死了,因為自己根本付不起醫藥費。
“多少錢?”因為有黃旭在,卜予也不太想領魏健的情。
況且這一趟門也不是白進的,空間戒指裏的東西隨便賣一件,都夠自己做個富二代了。
想到了空間戒指,他趕忙摸向手上的戒指,好在戒指還在手上。
“放心吧,你死了戒指都丟不了。”黃旭笑道。
“不多,搶救加上一周的住院費,大概二十多萬吧。”魏健無所謂擺了擺手,之後叫了徐子昂和王振宇一聲,道:“看他的樣子是死不了了,我們也走吧,下午還有課呢。”
“放心,很快就能還給你。”卜予強道。
對於卜予的話,徐子昂和王振宇都是笑著搖了搖頭,你要是有二十多萬,還用得著進到傳銷裏麵?
魏健三人走後,卜予慢慢坐了起來,向後挪了挪屁股,將身體靠在了床頭處。
“一周過去了,也不知道結局什麼樣。”他望著天花板出神,若不是手指上的空間戒指,這一切就跟做夢一樣,“不知道師父怎麼樣了。”
“不管結果如何,今後也沒機會再見了。”黃旭看著窗外蔚藍的天空,他再也不想離開地球了。
卜予一想到師父,心中就隱隱作痛,最後師父那句‘問過我了麼。’,他這一輩子也望不了。
“令牌!”
卜予慌張將令牌從空間戒指中取了出來,當時師父將令牌送給自己時說過,令牌在人在,令牌碎人亡。
黃旭死死盯著完好的令牌,一時說不出話來。
令牌的事他知道,可他想不明白,在那種情況下,尤是怎麼活下來的?
卜予將令牌握在手中,心靈仿佛有了藉慰,情緒瞬間好了起來。
隻要令牌不碎,師父不死,未來便可期。
這時,一名護士推開了病房門,停在了門口向屋內張望。
看到卜予醒了過來,便催促道:“你朋友將你的住院費結算到今天,你是今天走還是明早走?”
“我...”卜予支吾著,他覺著自己的傷勢還很嚴重,暫時還不適合出院,可自己又給不起住院費。
“繼續住就去繳費,不然在明天中午之前出院。”護士不耐煩說完,碰的一聲將門關上了,自始至終也沒進過屋。
卜予張了張嘴,莫名其妙道:“我得罪過他?”
“算吧。”黃旭苦笑了一聲,想起了卜予被送來時的情景,道:“之前搶救的時候,是警察送你來的。因為聯係不到你的親人,所以醫院不接,最後警察和醫院吵起來了,這事當時鬧得挺大的。”
“哦。”卜予神色冷了下來,摸了摸腹部貫穿的傷口,道:“你去將醫院的人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