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孤月看著麵前洋洋得意的少女,頓時感覺她很有拐騙兒童婦女的江湖神棍模樣。但是經過這麼多太天的了解,秦孤月知道蘇心性單純簡單,也許隻是隨意而說,並無他意。
他畢竟腦袋轉得快,眼中一摸精光一閃而過,嘴角揚起一個詭異的弧度,轉眼對著蘇溯,一展笑顏:“好啊!既然以後大家是同門師兄妹,這禁咒就當是見麵禮贈與我吧!”
蘇溯看著眼前平攤雙手,一臉無恥的秦孤月,立時傻眼,這是什麼情況?好似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呀?這坑似乎還不得不跳!
蘇溯臉色也是微微難看了一下,隨後又低聲問道:“秦孤月,你可想好了,這東西學了隻有壞處,沒有好處的,施展出來威力很大,一個不小心還會控製不了,被狂暴的五行力量傷到自己,而且當眾施展的話,還會引起龍隱閣的調查,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她眼珠微轉,卻是話鋒一變,循循善誘道:“不如我改教你一些實用又厲害的相術咒語好不好?比如說如沐春風林海咒,瀟湘雲水遁法,比如說不破堅冰盾咒之類的,我可以教給你很多,這禁咒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秦孤月哪裏能依她,就差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了,已經到手的肉,你叫他不吃?秦孤月又不是傻二蛋。“蘇溯,這一點你不必多慮,我使用禁咒自然會有分寸,你隻管教給我就是了……至於一些其他實用的法門,我正好也要請教你呢,希望你不吝賜教。”
嗬嗬,秦孤月這句話說得倒好……這禁咒我是要定了,至於你說的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法門,一樣也要了。你禁咒都給了,這些應該不會小氣吧?
蘇溯見秦孤月表情堅決,知道這件事情沒有回轉的餘地了,隻得硬著口皮說道:“好吧好吧,我反正提醒過你了,你不聽,那是你的事,我就管不著了。”
隨後她又補充道:“我可事先說明,這禁咒一般情況下,至少要達到後土五重相術師的精神力標準才能夠動用而不會被反噬得太嚴重,隻有達到全係相術師,也就是五行相術可以自由運用,毫不凝滯,甚至可以多相混用的半步星階的相術師,才有可能在拚命的情況,一次性釋放一個以上的禁咒。”
“哦?那星階高手是不是就可以隨便釋放呢?”秦孤月饒有興趣地問道。
“不行!即便是星階高手也吃不消連續運用禁咒,因為禁咒本來就是有違天和的東西,相術更多遵循的是采取自然,道法自然,這禁咒則是為了追求力量和破壞力,有點倒行逆施的味道,所以這樣會遭遇五行力量極其可怕反噬,切記切記。”
蘇溯似乎就怕秦孤月一時自我感覺良好,打得著急了直接甩一個禁咒給對手,結果鬧了個兩敗俱傷,甚至還沒傷到對手,自己就先被禁咒給吸幹了。
秦孤月不知道,蘇溯可是親眼見過的,在每年一度的龍隱閣的弟子大會之中,有一位炎火四重的相術師自恃精神力渾厚,對戰的時候竟然使用禁咒,雖然隻是看似最低級的金相的禁咒,結果直接被吸成了人幹,又被狂暴的反噬之力侵蝕,連渣滓都沒剩下。
秦孤月聽得蘇溯這番話,知道這件事兒戲不得,蘇溯是完全沒有必要騙他的,他本來是存了把這些禁咒當作對抗龍家那一位在聖賢學院的女兒的最後底牌,實在壓製不住,直接扔一個禁咒出來,爭取翻盤。
如此看來,倒是他有點太異想天開了,且不說秦孤月已淼水三重的境界能不能夠駕馭得了禁咒,單說這精神力的消耗就已經很怕人了。
看來除非到了千鈞一發的時刻,這些禁咒是不能夠亂用的。
陡然,秦孤月又想了什麼,對著蘇溯問道:“據我說知,我們相術境界劃分是以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的順序劃分的境界,境界之間雖不說鴻溝不可逾越,但也是差距巨大,不知道這各個相的禁咒是不是也是這樣?”
蘇溯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倒不存在,差別並不是非常大,隻是威力和功用略有不同罷了。禁咒代表了對於這個相力量最本質,最巔峰的發揮,相當於登峰造極一般,代表了最高的成就,所以並不存在高下優劣之分,有人到了半步星階的全係相術師之後鑽研金相,那麼凝練出來的金係禁咒威力就會大得驚人,並不是說金係禁咒的威力就一定弱於後麵幾個相的禁咒。”
“那便好。”秦孤月點了點頭說道:“那現在可以傳授我禁咒的咒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