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了半天,秦孤月微微一拉覆在蘇溯身上的毯子,心裏不禁暗罵了一聲“草”。
因為他才發現,下擺居然還有一排扣子!
難怪扯了半天都扯不下來……原諒我們可憐的孤月同學吧,他畢竟不是雲京城的紈絝子弟,沒有像那些子弟從小就在胭脂粉堆裏長大,不知道怎麼解女式衣服的扣子。
當然,這沒有任何貶低秦孤月情商低,動手能力差的意思在裏麵。這代表人家思無邪,思無邪難道不是嗎?
待到秦孤月一陣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把蘇溯身上的濕漉漉的法袍給褪下來之後,秦孤月隻覺得心神一陣恍惚,甚至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那法袍除下之後,蘇溯身上唯一遮蓋著的,隻有一件褻衣,那一件褻衣也是小巧玲瓏,一根淡色的絲線,從前胸纏繞過來,兜住一塊布料,堪堪係住胸臍一塊,反倒更是襯托出小美女那如蜜.桃一般的胸脯來。
秦孤月隻覺得自己僅僅隻是看了一眼,心中就驀地升騰起一團邪火來,上竄下跳,向上竄進識海裏一陣亂飛,甚至精神力觸手都壓服不住,向下則一路下探到了襠部,竟是微微發燙起來。甚至秦孤月都感覺一陣口幹舌燥,胸口簡直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呼吸笨重起來。
他隻覺得自己的臉頰微微發燙,頭也在微微發昏,竟是有一種類似於喝醉了酒的狀態。要知道,秦孤月現在的精神力遠超尋常人無數倍,對待事物的忍耐之力也是尋常人的千百倍以上,如他這般還能坐懷不亂已是萬分難得。
現在他已是如坐針氈,這樣的精神衝擊,他根本無法抵擋,更不可能去催動那夢魘之力去吞噬,因為這是他作為人的本性,是這具身體的本能,是不能磨滅的!
秦孤月微微閉上眼睛,似乎是想要割斷這些靡亂的念頭,多少邪念滋生都是從雙目而入,眼觀之而為色,色亂而情迷,情迷而行亂,行亂而悔弗及也。
但是要死的是,秦孤月一閉上眼睛,蘇溯那半.裸的模樣竟是毫發畢現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裏,甚至在那蠢蠢欲動的心魔催動之下,酥胸半掩,欲遮還羞,欲拒還迎,更是風情萬種,讓人欲罷不能!
“秦孤月啊秦孤月……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裝什麼正人君子啊!”秦孤月的心裏一個聲音毫不客氣地奚落道:“邢大人都說了,陰陽和合此乃天理,少年風流此乃心性,什麼時候你轉了性子了?要跟儒家那幫老古董,衛道士那樣去存天理,滅人欲了?”
“這……”秦孤月心裏也是猶豫了,畢竟這件事情純屬意外,就算發生一些什麼,也不完全是秦孤月的責任。就在這時,秦孤月懷裏的蘇溯似乎感覺到睡得有些磕著不舒服,身體微微蠕動了一下,那裸.露在褻衣外麵的光滑的皮膚竟是在秦孤月的大腿上蹭來蹭去。這一下,秦孤月哭的心都有了。
小姐,您這是在撩火啊!
秦孤月隻覺得那身下的東西,越發地火熱,都有點要突破自己意識控製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