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也不要抱怨我了,你這一路上不是也拿了不少的奇遇和好處嗎?”上官天琦看了看秦孤月,說道:“把你帶過來是因為……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如果要重新祭煉飛龍玄火幡,要做什麼嗎?”
秦孤月翻了翻眼皮,回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是跟亞聖想要毒死《大德教化論道經》的書中之靈那樣,要把飛龍玄火幡的器靈給殺死,是這樣嗎?”
“不錯,而且一般殺死器靈,而不損傷法寶本體,最好的方法是什麼?”上官天琦說到這裏,似乎是故意等兩個人說一般,自己把話停住了。
“將器靈毒死嗎?”墨君無將信將疑地問道。
“不錯,而且飛龍玄火幡的器靈,還跟你手裏這《大德教化論道經》的器靈不同,乃是一頭飛龍的魂魄,你說尋常的毒素,可以殺得了他嗎?”上官天琦把話說到這裏,秦孤月要是還不明白,那可真的就是一頭豬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抽我的血,給你做防護?防止毒素的傷害,好奪回飛龍玄火幡?”秦孤月此時右手肘撐在桌子上,歪著腦袋,一副“我就知道沒好事”的表情,看著上官天琦問道。
“前輩,這件事情都過去十幾年了,也不知道西方老祖是不是已經祭煉了飛龍玄火幡,更不知道這飛龍玄火幡,究竟又藏在何處,你可有什麼頭緒嗎?”
“當然了。”上官天琦淡淡一笑說道:“這也是我要跟你們說的,第二件重要的事情,為什麼教廷的大祭司不遺餘力地要把飛龍玄火幡的殘片弄到手?因為得到了這塊殘片,就可以感應到飛龍玄火幡的主體所在!”
“哦?這麼多年了,還沒有被祭煉掉?”這一下輪到秦孤月詫異了一下:“難道真的是西方老祖也受了很重的傷,所以無暇顧及這一件法寶,隻是把它扔在一個地方放著?”
“對於他們那個級別的高手來說,十幾年隻是很短的一段時間,隻不過跟尋常人的壽數比起來,好像已經過去很久了一樣。”上官天琦解釋了一下說道:“如果你的壽命幾乎無窮無盡,是不是十幾年就好像我們尋常人過十幾天這麼簡單了?不過,西方老祖在療傷,倒實在是一個好消息,畢竟,他這樣一尊高手出來,我們三個人也隻有落荒而逃的份。”
“那麼說,你已經感知到飛龍玄火幡的位置嘍?”秦孤月依舊是撐著腦袋問道,感知到位置了,那不就意味著,自己肯定要“獻血”了嗎?該死的上官天琦啊,原來你就是為了這個把我從雲水山莊給綁出來了啊!你不早說啊,六爪騰蛇的血液,原裝的,我還有不少呢!犯得著嗎?
“我要你的血幹什麼?”上官天琦一副你自願獻血,我還不稀罕的表情,說道:“我要的是你的人!”
“我去,你要我的人幹嘛?”秦孤月立刻就有了一種,好像什麼東西掉了一樣的感覺,但是偏偏又趕奔不敢彎下腰去撿。
“難道你自己都不知道?”上官天琦用一種,“你就繼續裝吧”的眼神,看著秦孤月說道:“你接受了六爪騰蛇的血肉獻祭,本身也就擁有了它的全部能力,你本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就可以形成一個力場,可以防止周圍的人遭到毒性的傷害,你難道不知道?”
對不起,秦孤月還真的不知道,他除了龍絕夢放蠍子咬他,蠍子反而被他毒死了之後,知道自己身上的血肉都有毒,而且是劇毒罷了,還真不知道還可以保護周圍的人不受毒性傷害的特殊效果。
“前輩,看孤月的樣子,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墨君無看了看秦孤月一臉茫然的表情,拉了拉上官天琦開解道:“那你倒是說說吧,究竟要孤月怎麼配合你才好?”
“嗯。”上官天琦也沒有在秦孤月究竟知道還是不知道,這個問題上再多做糾纏,而是話題一轉說道:“我從飛龍玄火幡的殘片上感知到的,飛龍玄火幡所在的位置,以及它所在的環境,跟我之前猜想的,幾乎是一模一樣。”
“那裏有劇毒?”墨君無聽得上官天琦的話,不禁問道:“該不會是和亞聖那樣,也懸了一把毒劍吧?”
“你認為一把毒劍就能殺得死飛龍玄火幡當中的一條龍魂嗎?”上官天琦用有些不屑的語氣說道:“西方老祖可比儒門的亞聖做的要絕多了,他居然創造了一個劇毒的空間!”
“什麼!”這一下可真的把秦孤月和墨君無兩個人都嚇到了:“整個空間都有毒?那種扭曲的空間是不是就像我們經過的神靈壁障一樣?這……這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