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台上,眾男性投去羨慕嫉妒恨。
餘蓉實在無法接受莎莎公主和婉兒竟這般依附於男人,難道女人就不能頂起半邊天?
想法剛到嘴邊又被強壓了下來,理智告誡自己,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又何必操那個多管閑事的心。
默默側過身再度打量著綠海深處那名為誇父的巨大移動高山。
此時的淩天也發覺眾人意味深長的眼神,趕忙解釋道:“我沒有,真沒有,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眾人聞言更是確信了心中的想法,一副你不用解釋的表情。
淩天見眾人根本不聽解釋,倔強的小脾氣上來了,憤憤然的說道:“我說她做大,那是因為......哎呀......真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我喜歡的人是......”
“哦哦哦!”
竟然還有一個!
勁爆的訊息又引起眾人議論,各自的想法開始慢慢影響到細微的行為和態度。
餘蓉背對眾人冷哼,一聲不吭,
申墨二老饒有興趣的打量淩天,仿佛同道中人,
東方柏雖有傲姿但心中已然誠服,
最激動的莫過於東方秀蘭了,此時她兩眼綻出凶光,恨不得現在就宰了淩天來保住莎莎公主的顏麵。
六名值班軍士心潮澎湃,臆想連篇,甚至自比淩天有嬌小可人的奴婢,公主的青睞,人家還不樂意,還惦記著其他女人。
這種人,
這種大神不膜拜能行嗎。
給大神磕一個,六名軍士心有靈犀的同時跪倒在地。
見氣氛開始濃烈,淩天這才反應過來,可想解釋已然為時已晚。
環顧四周,見莎莎公主沉浸在前韻中還未有反應,婉兒蜷縮在身後一臉不在乎,索性也釋然了不去解釋。
在場的唯獨石家樁跟個木頭腦袋一般,根本沒把淩天的壯舉放在心上。
“好了,好了,閑事莫聊!”
石家樁的話再度將眾人注意力拉回。
“婉兒姑娘剛才似是有話要說,不妨事的話現在說吧。”
石家樁的語態極其誠懇,根本沒有一地之長的傲氣,五營軍官的威怒。
然而,婉兒似是受了莎莎公主的刺激或是本性使然,蜷縮在淩天身後就是不出來,更別提出來說話了。
“婉兒姑娘?”
石家樁嚐試著再喊了一次卻絲毫不見動靜。
片刻,想要再喊,東方秀蘭先一步開口,冷哼著:“哼,不過一個暖床的婢子能知道些什麼,問她做什。”
這話立馬觸怒了淩天,暴怒道:“老太婆,你說什麼......”
“怎麼,老身說的有錯?”
“婉兒不是我的奴婢,她是我的朋友!”
“哼,哦......你自己愛說啥是啥,背地裏誰知道,這婢子先前不是主動出來挑事的,怎麼現在蔫了不說話啦!”
“你......”
淩天怒意登頂險些動手,可他明白,一旦動手且不說勝負,本質上不就表明那個死老太婆說對了,心中暗暗篤誓,日後破境邁入武宗必然要你十倍百倍償還這份羞辱。
強壓下情緒,柔聲對著婉兒說道:“婉兒,有我在別怕,知道些什麼就說吧,沒事的......”
不過,淩天柔聲安撫並沒起到多大作用。
婉兒就如同驚弓之鳥一般一直瑟瑟發抖,耷拉著腦袋蜷縮進身子裏,悶聲蠕進淩天的懷裏就是不肯說話。
東方秀蘭見狀嘖嘖冷哼,那毒烈的舌頭忍不住又想撓上幾句卻被石家樁打斷。
“各位此時打住吧,”石家樁用廣泛語句開口,人卻是對東方秀蘭說的:“婉兒姑娘不願意說就不說,現在還不知誇父是敵是友,威脅多大,各位可有什麼解危良策。”
眺望台上眾人麵麵相覷暗自私聊,不知是討論對策還是探討疑惑,但不少人閑聊之時總是有意無意的瞟向婉兒。
這樣的行為觸怒了淩天,怒懟道:“指什麼指?看什麼看!”
一旁的餘蓉也見不慣眾人的嘴臉,想要出身維護婉兒卻被石家樁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