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烏漠蘭搖了搖頭也緊跟了上去。
然後,二人在屋中落了座,烏漠蘭才明知故問道。
“表姐,這都已經夜深了,不回自己院中,可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白初暖聞言確實嘖嘖嘴道“蘭兒何時變得如此愚鈍了?
我看你方才讓我進來,還以為你是知道我要做什麼呢!”
烏漠蘭繼續裝著不知道的樣子回問道“所以,表姐是要做什麼?”
隻聽白初暖有些不成器的看著烏漠蘭,隨後悶聲道。
“還不就是今日這件事情,表姐一開始就看出了那個叫屠什麼的不對勁。
而且,你演的未免也太假了,那哭哭啼啼的樣子,可真不像你的作風。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今日要來這樣一出呢?”
烏漠蘭知道,白初暖這是在好奇。
好奇那張狀紙上到底寫了什麼?
從始至終,白初暖都是被蒙在鼓裏的那一個。
她知道的,應該也就隻是老夫人秋姨娘合起夥來欺負姑姑罷了。
隻是她可能不知道的,那樣的欺負已經上升到了威脅性命上。
而今日在那前廳的時候,那張狀紙被狠狠地捏在白明坤的手中,白初暖又不可能上去搶著看,所以隻能是私底下過來問。
她明白,這些事情烏漠蘭一定知道的比狀紙上還要詳細。
白初暖期待的看著烏漠蘭,可烏漠蘭卻是有些發怵,她明白這件事情白初暖遲早是要知道的,可是她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老夫人雖說與白初暖的關係並不好,可再怎麼著也是至親的祖母。
祖母想殺了自己的母親,如今卻隻是被關了起來。
將一個殺人犯同它們放在一個府上,烏漠蘭不敢保證白初暖知道之後會做出什麼。
但是,她不是將軍府的人,更不是白初暖的長輩,沒有權利做主,更沒有權利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白初暖知道真相。
而且如今她已經瞞了夠久了,用不了幾天,她便會搬離將軍府。
眼下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白初暖,至少也能多做些提防。
要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不到最後一刻,事情總有可能會出現轉機。
烏漠蘭思量片刻之後終於抬起頭,認真地看著白初暖緩緩道。
“表姐,若是真的想知道,那蘭兒便將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與表姐。
好叫表姐知道,這將軍府上處處存在著危機,等著蘭兒日後走了,表姐也得時刻護著姑姑周全。”
白初暖聽到烏漠蘭這樣說話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到底是什麼事情?”
她從沒見過烏漠蘭如此鄭重其事地同自己說話,除了。
除了那次烏漠蘭初到將軍府時,她同自己和母親說了她夢中的那些事情。
說,祖母在夢中殺害了母親。
白初暖想到這兒,不由得心中一顫,眼睛死死的盯著烏漠蘭,像是要將人看穿。
良久烏漠蘭終於又再次開了口。
“表姐,蘭兒夢裏的事情成真了。”
“什麼?”
白初暖不可置信的看著烏漠蘭,隻覺得烏漠蘭說的這是什麼鬼話?
身後的烏漠蘭搖了搖頭也緊跟了上去。
然後,二人在屋中落了座,烏漠蘭才明知故問道。
“表姐,這都已經夜深了,不回自己院中,可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白初暖聞言確實嘖嘖嘴道“蘭兒何時變得如此愚鈍了?
我看你方才讓我進來,還以為你是知道我要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