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心眼子就是多,怎麼不墜死你呢!”王曉鵬站在院子裏看著飄飄而至的花牡丹沒好氣的笑罵道。
“我的心眼兒可沒有南宮文那老兒的多,你看他在一旁隻知道吃飯,一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模樣,可是他肚子裏都是花花腸子,都能拿出來做幾盤硬菜了!”
“哼!”
教院南宮文聽到花牡丹在當院裏提到自己,隻是輕哼了一聲,便繼續裝作啥都沒聽到似的細嚼慢咽著。
而另一旁的獨眼老嫗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一聲磕了磕煙袋鍋子看著當院裏已然纏鬥起來的兩人問旁邊的南宮文:“這倆家夥在我這裏纏鬥了不下八百個回合了,互有勝負,算上上次花牡丹贏了的那次應該是贏了四百多次了吧?”
“四百二十一次,平三次,其餘的都是王曉鵬贏了去!”
“總共打了多少次?”老嫗吐了口煙圈拿起酒壺又飲了一大口問道。
“算上這次共七千三百次!”
“嘿嘿,還是老酸腐你的腦瓜好使!”
獨眼老嫗衝他吐了口煙圈,在南宮文咳嗽聲中嘎嘎的大笑起來。
與此同時獨眼老嫗的院子裏,王曉鵬正與花牡丹纏鬥正歡,一個大開大合每一招每一試,都透露著上古洪荒時期蠻夷之風,而花牡丹則是不疾不徐躲避著他攻擊的同時用一雙嫵媚的眼眸尋找著他的破綻。
按理說上古蠻夷之風除了力量強悍意外沒有什麼招式可言,而且破綻極多,但是在王曉鵬的一招一式中卻很少有破綻流出,使花牡丹雖然掌掌都打在王曉鵬的關鍵之處,但是都被他的一力降十會給振飛開來。
“大黑臉,一年不見這攻擊手段又長進了不少,看來隱霧山裏的猛獸凶擒甚至是成了氣候的大妖都倒大黴了!”
花牡丹一拳打在王曉鵬的胸口的狼頭之上,頃刻間被他強大的殺氣給彈了回來不由得一笑開口難得的稱讚一回。
“他們應該慶幸老子把一身的殺氣練到骨子裏,不輕易的外放讓他們撿了一條小命,換作是從前的話....”說道這裏他頓了一下,斜眼看到正在喂草料的申寅正目不轉睛的盯著這裏,一邊喂小灰灰草料,一邊拿小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劃,就連小灰灰那尾巴抽他兩下他都沒有反應。
“所以你更應該感謝被你一掌劈死的徒弟呀!要不是他,你的殺氣還不至於練到天人合一境界!”
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本來王曉鵬的殺氣減弱了許多,被花牡丹這麼一提頃刻間讓他雙目圓蹬,殺氣瞬間坡體而出在半空形成了一隻猙獰無比的孤狼。
“臭婆娘你真是欠打!”
王曉鵬怒吼了一聲,腳下大地快快碎裂,身體倏然化為一道黑影眨眼間來到了花牡丹跟前,全身的殺氣將其完全鎖定使其動彈不得:“小少年看好了,這招叫奔狼吼!”
話音落下王曉鵬的帶著孤狼怒豪的一拳落在了花牡丹的身上,伴隨著裂空的嘶鳴聲,花牡丹的身體化為了齏粉!
申寅眼眸忽的一亮,似乎感覺到身體裏充滿了燥熱的力量使其想要發泄出來,可就在他想要仰天一聲怒吼的時候,忽的一道銀鈴般的笑聲在天空響起:“光用殺氣鎖定老娘沒有用,你的神魂還沒有完全....什麼!”
正當躲在空中的花牡丹沾沾自喜的時候,忽然驚訝的發現她竟然完全被由殺氣組成的狼頭困在了其中。
“與你戰鬥不下五千餘次,要是真的一點長進都沒有,怎麼與還能有臉你們並肩而行!”
秘法傳音進入到了花牡丹的耳中,使其先是一愣隨後不由得會心一笑,這如同傾國傾城的仙子般勾人攝魄的笑容,讓在一旁專注與戰鬥的申寅頓時小腹一陣燥熱,鼻子處又有兩股熱流如奔騰的洪水般一瀉千裏。
“嘿嘿,不打了!不打了!”
這時一道倩影又在獨眼老嫗的中堂中出現,並坐到了正喝著酒的老嫗旁邊,毫不客氣的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酒葫蘆大刺刺的開始喝了起來。
“臭婆娘那是老婆子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