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市局大樓中特案組的會議室裏依舊是燈火通明。
“從案發現場的情況來看,我們能夠搜集到的證據並不多,詭異的是,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沒有血跡,僅僅從酸池旁邊找到的一些酸液痕跡來看,根據現場酸液濺射的量和液體濺落的分布,判斷那應當就是林宇這個身高體重的成年人自己跳進酸池後所造成的濺射。”
在會議室的投影儀前,楊學磊指著屏幕上的一組組圖片道:“目前而言,對我們比較有價值的就是凶手留在案發現場的腳印,通過腳印的痕跡,林宇的哥哥林肅對於犯罪嫌疑人所做的側寫可以幫我們進一步縮小犯罪嫌疑人的範圍是年近四十歲的成年男性,微胖,非常在意衣著打扮的整潔,有穩定收入。”
看了一眼蘇妙可和林佳,楊學磊抿了抿嘴道:“可是盡管如此,我們的排查難度還是很大,畢竟在咱們市,符合以上特征的人,恐怕沒有十萬也有五萬,想要逐個排查根本不可能。”
“那現場那個播放童謠的播放器呢?”
蘇妙可指著屏幕上的一張圖片,開口問道:“這個絕對是跟凶手直接接觸過的東西,在它上頭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指紋,而且這播放器的款式也非常的大眾化,無論是在網上還是線下的實體店都可以買到,播放器播放童謠又是通過藍牙無線的方式來連接的,讓我們連找技術人員追查文件從網絡上的下載路徑的機會都沒有……”
楊學磊說到這裏歎了口氣,聲音凝重道:“所以這個凶手擁有著非常縝密的邏輯思維和強大的反偵察能力,而且這個案子的詭異之處實在是太多了,我實在想不通的是,以林宇哥的經驗,是絕對不可能就這麼聽凶手的話,乖乖自己跳進酸池的,可是從現場的種種痕跡來推測,事實卻就是這樣,這一點讓我怎麼都想不通。”
“在林宇的家裏呢?”
蘇妙可繼續追問道:“在他家裏有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沒有。”
楊學磊幹脆得搖了搖頭道:“在林宇的家裏並沒有任何反常的痕跡,從他在寫字台上正在看的書籍和做的筆記來看,他最近正在研究我們之前那個連環案的凶手的犯罪心理,以及讓嫌犯們屢屢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失控犯案的原因,隻不過可惜的是,他還沒來得及跟我們分享他的成果,結果就遭遇了不測。”
“林佳,你那邊呢?”
聽完了楊學磊今天一天的成果之後,蘇妙可將目光投向了旁邊的林佳,帶著些許期盼問道。
“我查了林宇哥最近一個月的手機通話記錄,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他的通話記錄並不多,大部分還都是跟咱們組裏人的通話。”
林佳開口道:“不過在案發當晚七點多的時候,有一個陌生的號碼打給了林宇哥大概三分鍾左右的樣子,我認為那應該就是凶手跟林宇哥聯係的方式,隻可惜我去調查的時候,發現打給林宇哥的這個號碼是一個公共電話亭的,而附近的監控也沒有拍下凶手的正臉,磊哥說的沒錯,這次的凶手真的是一個非常謹慎而且反偵察能力相當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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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市局大樓中特案組的會議室裏依舊是燈火通明。
“從案發現場的情況來看,我們能夠搜集到的證據並不多,詭異的是,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沒有血跡,僅僅從酸池旁邊找到的一些酸液痕跡來看,根據現場酸液濺射的量和液體濺落的分布,判斷那應當就是林宇這個身高體重的成年人自己跳進酸池後所造成的濺射。”
在會議室的投影儀前,楊學磊指著屏幕上的一組組圖片道:“目前而言,對我們比較有價值的就是凶手留在案發現場的腳印,通過腳印的痕跡,林宇的哥哥林肅對於犯罪嫌疑人所做的側寫可以幫我們進一步縮小犯罪嫌疑人的範圍是年近四十歲的成年男性,微胖,非常在意衣著打扮的整潔,有穩定收入。”
看了一眼蘇妙可和林佳,楊學磊抿了抿嘴道:“可是盡管如此,我們的排查難度還是很大,畢竟在咱們市,符合以上特征的人,恐怕沒有十萬也有五萬,想要逐個排查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