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欣柔的手伸到背後準備去解自己內衣的扣子的時候,林肅怒聲開口道:“漢斯,夠了!!”
“好吧,停下,停下吧。”
漢斯咂了咂嘴,也不敢真的把林肅給惹火,開口讓李欣柔停止了動作。
“快把衣服給穿上吧。”
漢斯擺了擺手,目光依依不舍地從李欣柔雪白的嬌軀上移開,而後皺起了眉頭,開口道:“可是沒道理啊林,你這朋友的情況也太奇怪了,怎麼會有同一個人兩次接受催眠時記憶完全不一樣的情況呢?”
“你們在幹什麼?!”
就在林肅和漢斯陷入了深深的困惑的時候,一聲憤怒的大吼聲突然從他們身後傳來。
一輛奔馳轎車在李欣柔家的門口停下,一臉怒色的李國棟從車上走下,對著林肅道:“你來這裏幹什麼?跟蹤、監聽都還不夠,你現在還要上門來騷擾小柔嗎?!”
“李叔叔,你誤會了。”
林肅回過頭,對著憤怒的李國棟開口解釋道:“這位漢斯,是我在美帝留學時的朋友,如今也是心理學方麵非常有建樹的專家,我這次特地去把他給請來,就是為了小柔的事情的。”
聽了林肅這話,李國棟的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而後他點了點頭,對著林肅道:“麻煩你了,不過這是我們家的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就不勞煩你這麼費心了,請回吧。”
“李叔叔,我……”
林肅還準備說什麼。
可是李國棟卻非常抗拒地抬手打斷了林肅,低聲道:“走吧,我們家要休息了。”
漢斯走到李欣柔麵前,打了個響指,輕聲道:“醒來吧,醒過來,你就會忘記剛剛的事情。”
和漢斯在回去的路上,林肅一直眉頭緊皺,錄音筆中反複播放著李欣柔剛剛所說的話,那兩種截然不同的供詞,就像是一正一反旋轉著的兩個磨盤,將林肅的腦子磨得生疼。
“林,別糾結了,想要搞清這兩種說法到底哪個真哪個假,其實也簡單得很,在那份承認自己殺人了的供詞中,已經把殺人的手法和用具都交代得非常清楚了,你直接去查一下這些東西,看看能不能吻合上不就行了。”
漢斯開口道:“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那種情況,這可是把偉大的漢斯都給難住了,怎麼會出現這種事嘛!那簡直就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一樣,真是見鬼!”
“唉,事到如今,也隻能這樣了。”
林肅點了點頭。
回到警局之後,看著一臉頹喪的林肅,蘇妙可他們全部都迎了上來,開口問道:“怎麼樣?漢斯出馬的話有沒有什麼意外收獲?”
“自己聽吧。”
林肅的心依舊在苦思為什麼李欣柔在前後兩次催眠中會表現得判若兩人,隨手將口袋中的錄音筆遞給了蘇妙可,沒有多言。
當蘇妙可他們放完了錄音筆中的內容之後,一個個臉上也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開口道:”林肅,那這兩份說辭完全不一樣,我們到底該信哪一個?”
當李欣柔的手伸到背後準備去解自己內衣的扣子的時候,林肅怒聲開口道:“漢斯,夠了!!”
“好吧,停下,停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