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驢車就又上路了,隻是這回趙蕾和衛國坐在一邊,大龍和大虎大剌剌坐在驢車上啃窩頭,本來不想啃的,可是在餓著和吃窩頭裏選,還是吃吧。

趙滿和趙輝兩兄弟坐在邊角——原計劃是走著趕路的,可是吃的太飽走不動了。

市公安局剛剛上班,驢車到了門口,趙滿兩兄弟就下來把趙蕾倆人扶下來,又拉著大龍大虎手上的繩子進了公安局。

剛吃過午飯,加上工作少,一群人除了喝水看報紙,就是聚在一起聊八卦。

趙蕾等人一進門,辦公桌上聊天的幾人便抬起頭,“幹啥的?”

趙蕾:“報案。”說著又給趙輝使眼色,讓他把大龍大虎手上的繩子解了。

一禿頭男人拿著紙筆上前拍拍那把長椅,“來來來,坐坐,說說是怎麼回事?”

趙蕾感激的點頭,拉著衛國坐在長椅上。把之前秦家一群人帶人把自家砸了個稀巴爛,到秦母幾人對著她辱罵,到秦大姑的孫子欺侮烈士遺孤,把小衛國打得渾身是傷,還用繩子綁著他的脖子讓他學狗叫一係列事通通講了一遍。

“我原本以為是我嫂子心不平,懷疑我拿了大伯哥的撫恤金。現在來看,還指不定是誰出的損招。一群人砸了我的家,不但不賠錢,還堵著縣公安局長,說人家欺負烈士遺孤!讓縣公安局不敢處置他們。我們衛國才七歲啊,被他們家孩子打的身上沒有一塊好肉,這麼冷的天,穿的衣服又破又短……”

她抱著衛國嗚咽,“這日子,可沒法過了!”

市公安局裏有三個文員,一開始隻是看熱鬧,越聽到最後越氣憤。趙蕾說完以後,仨妹子一個跟著哭,一個跟著勸,一個氣得破口大罵。

大龍大虎看著女文員罵他們,登時怒了,張口就回嘴:“你個賠錢貨再罵!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大虎:“你再罵信不信我讓我奶堵了你的嘴,把你扔到男人窩裏去!”

整個辦公室都靜了,敢罵局長閨女,真是無知無畏。趙蕾也被這話雷得裏焦外嫩,這都誰教的啊!

破口大罵的女文員明顯有後台,她氣得哆嗦著手,半晌才扭過頭來,“老周!去縣公安調案底!老李去找他家大人!”

老周就是那個中年禿頭男人,他是市公安局的隊長。

趙蕾忙低聲問衛國,“他爹在哪工作?”

“隻知道都是正式工。”衛國小聲。

趙蕾忙抬頭,“警察同誌,這兩個孩子的大人都在縣裏工作,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廠子。”

老周為避免尷尬,趕緊溜了。老李則是讓人把兩個孩子帶走,審問去了。

小張文員氣得臉紅脖子粗,片刻老李就出來了:“一個鋼廠,一個紡織廠,咱分頭去問吧。”

小張文員一刻也不耽誤,“你去紡織廠,我和小李去鋼廠。”

兩邊分頭行動,沒多久縣公安局的李隊長就來了,他擦著額角的汗,“小趙同誌,咋回事啊這是?”

沒多久驢車就又上路了,隻是這回趙蕾和衛國坐在一邊,大龍和大虎大剌剌坐在驢車上啃窩頭,本來不想啃的,可是在餓著和吃窩頭裏選,還是吃吧。

趙滿和趙輝兩兄弟坐在邊角——原計劃是走著趕路的,可是吃的太飽走不動了。

市公安局剛剛上班,驢車到了門口,趙滿兩兄弟就下來把趙蕾倆人扶下來,又拉著大龍大虎手上的繩子進了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