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傻眼,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又錯了。
趙蕾氣不打一出來,“我就算是個寡婦,也想多年輕幾年吧!”
見少年還是一臉不解,趙蕾也不解釋了,“行行行,趕緊睡覺去吧。明天大早起來。咱們還得去縣裏!”
說著她把毛線和織的那小半截袖子放進床頭櫃,給脫光了的雙胞胎蓋上單子,“行了,快去睡吧,今晚遠山就在這睡,你也能睡個安生覺。”
“哎!”衛國應了,扭頭也摸黑回去睡了。
趙蕾則是拿出信紙來,猶豫了半天才動筆:
“楊兄,見字如晤!
上回去信不久,我便開始後悔。雖是實情,可有些話也著實過分,望見諒。
家中安好,我心中卻不安寧,心驚膽戰,唯恐被陷害。
爺爺身體還好,聽聞京中之事,已經告訴他老人家,他老人家心中喜悅,盼相聚。
不必憂心,趙深記兄之恩情,一刻不敢忘,上次口不擇言,望兄體諒弟憂慮家中三小之心。
盼兄安。
弟,趙。”
趙蕾想了想,覺得再沒有什麼寫的了,便把信紙封上,寫上地址姓名郵編,把信放進自己挎包裏。
一覺天亮,趙蕾在昨天的雞湯裏添了水。燒火把湯煮上,就去了趙平安家。
趙平安現在已經是運輸隊的小頭目了,趙蕾還沒到他家,就看見趙滿一邊套衣服,一邊從家裏走出來。
趙蕾擺手,“滿子!”
趙滿扯開笑,疾走幾步上前來,“舅媽,昨天那雞湯味,飄得我心都飛你家廚房灶火裏去了!”
趙蕾斜他一眼,“哎呦!沒給你燒了吧?”
“那哪能!這不今兒就打算去你家蹭飯呢!”
趙蕾停下步子,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你爹媽咋生出你來的?你像誰啊!一天天臉皮槍子兒都打不穿!”
“嘿嘿,隨我舅唄!我媽可說了,我舅當初是死皮賴臉,毫無底線,才能把你娶回家的。”
趙蕾點頭,“那你真可憐,我嫁給你舅的時候,他可三十出頭了。”
趙滿呆了,趙蕾快步回家,灶膛裏的柴已經落出來些了,鍋裏呼呼的開著。
趙蕾把掉出來的柴揀進去,從五鬥櫃裏拿出些掛麵,下進鍋裏。
麵剛出鍋,趙滿已經把牛車牽來了。
衛國雙眼惺忪的出門,他洗漱完趙滿已經把三碗雞湯麵和一篦子饅頭端進堂屋了。
三人吃過飯,開始到院裏挑瓜。隔壁又開始吵鬧,衛國:“你瞧張家這女人咋都這樣啊?一天天不鬧不安生。”
滿子撇嘴,“得了吧,衛西娶媳婦眼光就不行。你看上個,還是個城裏人,雖然眼皮子高點吧,還不至於太離譜。”
“這個呢?不但是村裏人,腦子也不咋好使。張家閨女攀上高枝了,一不孝順婆婆,二不哄著男人,還不如之前那個呢!”
趙蕾一邊挑瓜,一邊讚同的點頭,又聽趙滿道:“這不典型的五馬換六羊,越換越不強了嘛!”
“滿子哥,你說的有道理啊!”衛國把從趙蕾手裏接過來的西瓜放到筐子裏。
衛國傻眼,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又錯了。
趙蕾氣不打一出來,“我就算是個寡婦,也想多年輕幾年吧!”
見少年還是一臉不解,趙蕾也不解釋了,“行行行,趕緊睡覺去吧。明天大早起來。咱們還得去縣裏!”
說著她把毛線和織的那小半截袖子放進床頭櫃,給脫光了的雙胞胎蓋上單子,“行了,快去睡吧,今晚遠山就在這睡,你也能睡個安生覺。”
“哎!”衛國應了,扭頭也摸黑回去睡了。
趙蕾則是拿出信紙來,猶豫了半天才動筆:
“楊兄,見字如晤!
上回去信不久,我便開始後悔。雖是實情,可有些話也著實過分,望見諒。
家中安好,我心中卻不安寧,心驚膽戰,唯恐被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