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男人按著她的腿,粗喘著問:“大小姐……舒服嗎?”

趙蕾輕喘,“輕……輕些……”

失眠的趙淩實在忍受不了那纏綿的聲音,看著自己大開的窗戶,歎息:“我真是被窩裏放屁!自!作!自!受!”

說罷咬牙關上窗戶,蒙頭睡去了。

一場情事結束,趙蕾捂著肚子,“有點不舒服。”

楊恒這才知道後怕,趕緊上前給她揉肚子。

“剛才讓你輕點你不輕,現在揉有個什麼用!”趙蕾用拳頭輕輕錘他。

男人聲音沙啞:“你剛才叫的太好聽了,第一次喊著我的名字,還會說那些肉麻的……”

“你別說了!”趙蕾捂臉:“羞死人了呢!”

楊恒抓起她捂臉的手,親了親:“好,我不說。”

過了一會,肚子裏的不適慢慢好了些,趙蕾正色的抓著楊恒:“以後真的不能這樣了,孩子會保不住的。”

楊恒臉上一白,張張嘴,“真的?”

“真的!”趙蕾說:“前三個月不能做這種事,後兩個月也不行,中間四個月可以,但是要溫柔一點。”

楊恒捂她的嘴:“你怎麼……你臉皮這麼厚,我一下子有點沒法適應。”

女人睜大眼,撥下他的手:“我哪裏臉皮厚!我說的是事實!這是我們家鄉的婦科科普,現在的醫院也都有呢!”

楊恒:“……”

倆人抱在一起睡下,直到天亮。

一大清早趙淩就臭著臉,海瀾做的是紅糖蓮子粥,趙蕾好心情的喝了兩大碗,海瀾高興得不得了:“弟弟喜歡喝紅糖蓮子粥,明天我還給他做!”

遠山幽幽看了她一眼:“是妹妹。”

海瀾看著他強調:“弟弟!”

遠山平淡喝粥:“妹妹。”

“弟弟!”

“妹妹。”

“弟弟!”

“妹妹。”

趙淩後半夜才睡的,這倆把他吵的腦仁疼:“都閉嘴!龍鳳胎行了吧!”

“你後爸還能不如你們親爸?”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楊恒,好心情的喝粥去了。

趙蕾看了眼親哥,沒搭理他。

一頓飯氣氛詭異的吃完,大家該上班的上班,周末幾個小的也跟著去門店幫忙。趙蕾則是開車去了林家,在林家門口等了一會,就見林家司機幫林章遠搬著行李下來。

趙蕾驅車上前,“林二哥,我送你去機場吧。”

林章遠怔了一下,點點頭上了車。

趙蕾在車上說起了研究院的建設,道:“我當然是不辭成本和資金的,但是如果按我昨晚的預計,可能周期會有點長,大約會需要半年,甚至更久。”

“我知道。”林章遠道:“事情利弊我會跟那些校友說清楚,我父親已經跟我說過了,監察嚴審是必然的,我們隻是做研究的,安分守己不惹事就不會有事。”

趙蕾開著車看路,“有林二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送了林章遠上飛機,趙蕾才回了家。

楊恒到了辦公室,處理完手頭上緊急的工作,就往老宅打了個電話,告訴爺爺奶奶今天晚上回去吃飯,讓他們把父母也叫過去。

深夜,男人按著她的腿,粗喘著問:“大小姐……舒服嗎?”

趙蕾輕喘,“輕……輕些……”

失眠的趙淩實在忍受不了那纏綿的聲音,看著自己大開的窗戶,歎息:“我真是被窩裏放屁!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