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男人沒說話,那女人再接再厲道:“我看那男人是個臉皮薄的,一準不好意思說謊,你回頭去問問,看看他是哪裏人,要到哪裏去,萬一他們不是去國北呢!”
那人張張唇,別過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不關你事,你別多說了,反正別去惹那個女的!”
倆人的話都落進裝睡的趙蕾耳朵裏,倒是去打飯的楊恒,一點都沒聽見。
又過了兩天,火車終於到站了。
趙蕾把睡袋疊好,放進行李箱裏,從裏麵拿出羽絨馬甲和厚毛衣去廁所了。
楊恒也拿了一身衣服跟上她。
到了空間,趙蕾脫下髒衣服,換上夾絨襯衣和厚毛衣,馬甲有點穿不下,她索性就沒有穿,隻套了一條黑色褲子,便出了空間。
楊恒也快手快腳的換上,跟她前後腳出了空間。
倆人出了廁所,趙蕾到了車廂裏,就找出那件厚實的呢絨大衣穿上,舊衣服都疊好放到行李箱裏。
倆人穿戴好,火車就到了地方。
楊恒點了支煙,趙蕾見沒人看這邊,毫不客氣的從他手裏把煙抽出來扔在地上,狠狠踩滅!
男人痞痞的笑,“這回又是生誰的氣呢!”
她冷著臉,“沒素質!”
他挑眉笑道:“按你這個標準,這個車裏沒有幾個有素質的男人。”
“不要臉!”
他從鼻間溢出輕輕的嗤笑,“嗯,還有呢?”
趙蕾盯著他,楊恒歎氣,擋住她的去路問:“我又哪兒惹你了?”
這時間裏,火車門已經到打開,趙蕾推開他,踩著黑色皮鞋快步穿過車廂,下車去了。
正是上午。
趙蕾在前麵走著,楊恒在後麵跟著,“你慢點,拎那麼多不沉啊!”
“關你屁事!”
她走的快,可有人比她更快。
趙蕾看著緊跟著她腳步的女人,這女人就是火車上足足惡心她好幾天的對鋪!
這人都不用說,她都知道她打得什麼主意。
就是想拆穿她的‘謊言,’讓別人知道她是在造謠生事,故意編瞎話嚇唬他們一家。
趙蕾冷笑一聲,緩下腳步來。
楊恒和趙國強父子跟上,趙蕾問楊恒,“你有沒有讓人來接?”
“嗯,之前說了大概時間,柳長征應該會過來接。”
趙蕾一聽,便直奔候車室。
柳傳誌在候車室舉著牌子接人,上麵寫的儼然是“趙國強”三個字。
趙國強先看見,忙擺手:“我是趙國強!”
然後拉著兒子,帶著老婆快步走向那邊。
比他們還快的是趙蕾,她的呢絨大衣衣擺翻飛,身上很有股子‘生人勿近’的氣息。
她直奔柳長征身前,直接伸手,“車鑰匙!”
“師母,看著不大高興啊?這是怎麼了?”柳長征笑嘻嘻的把鑰匙給趙蕾。
他可不敢惹趙蕾,楊恒都怕她呢!
趙蕾把箱子塞給他,拿著鑰匙快步往外走,“趕緊跟上,我可不會等你們!”
見自己男人沒說話,那女人再接再厲道:“我看那男人是個臉皮薄的,一準不好意思說謊,你回頭去問問,看看他是哪裏人,要到哪裏去,萬一他們不是去國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