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天帝身後的白雅芙,一口銀牙都被快要咬碎了,她恨恨的瞪著隱神,今天計劃好的一切,都被這老頭子給破壞了,真是氣死她了! “爹,哥哥呢!他不是和你一起到了宮殿嗎?怎麼沒有看到他呢!”曲傾城突然對黎神問道,她的聲音很大,像是故意讓誰聽見一樣。
天帝聽到曲傾城的話,臉色一變,對白雅芙使了一個眼色,白雅芙立刻會意的離開了宴會。
“衡兒不見了!”黎神的臉色黑了下來,視線轉向了天帝,他知道曲衡失蹤和天帝脫不了關係。
“哥哥不見了,怎麼可能啊?這裏是天帝的宮殿,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不見了!老祖,這該怎麼辦啊?”曲傾城這是明知故問,先把天帝給拉進來再說,這裏是天帝的宮殿,曲衡要是失蹤了,天帝也脫不了幹係。
“天帝,黎神所言是否屬實!曲衡是否在你的宮殿裏失蹤了?”隱神接收到曲傾城的眼神,知道此事另有隱情,順著曲傾城的話就質問了天帝。
天帝忙走了過來,鞠著笑臉回答道:“怎麼可能啊!我的宮殿向來防衛嚴密,不可能發生失蹤事件的!說不定曲公子在哪裏喝醉了,我派人去找找,黎神莫要著急,稍等片刻!” 曲傾城與隱神相識一笑,這天帝就是欺軟怕硬啊!隱神一來,立刻慫了,還想用曲衡威脅黎神,計劃泡湯了吧! 沒過一會兒,天帝就收到了侍衛的稟告,說是曲衡喝醉了,睡在宮殿某處偏僻的地方,已經抬回客房了。
“我在這兒呆著,讓你們也不自在,大家繼續宴飲吧!”隱神站了起來,然後對曲傾城說道:“我們先去看看你哥哥,這小子怎能喝成這個樣子!” “隱神請這邊走,我給您帶路!”天帝湊過來,十分殷勤的說道。
隱神停住腳步,用一種他早就看破一切的眼神,看了天帝一樣,冷淡的說道:“你在這兒呆著吧!” 天帝訕笑的點了點頭,目送隱神和曲傾城一行人離開了宴會現場。
看著那些人的背影消失,天帝的笑臉立刻消失了,身側的拳頭攢的很緊,但臉上卻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平靜。
墨明汐的娘家是隱族,這是天帝萬萬沒有算到的。
這麼一來,黎神豈不是搭上了隱神這一個強有力的外援,這對天帝來說,簡直是糟透了,看來原先的計劃要改變了。
“娘,這到底怎麼回事?”曲欣然看到白雅芙一臉怒氣的回來,忙問道。
曲欣然知道這一次天帝召開的諸神宴會,最大的目的就是讓白雅芙成為黎神秘境的主母,取代墨明汐的位子。
為了以防萬一,天帝還在黎神沒有發覺之前,帶走了曲衡,想要用曲衡的性命來威脅黎神就範,墨明汐也被擋在了宮殿之外。
按道理說,這個計劃理應非常成功,不會有什麼紕漏,可是白雅芙卻是滿臉陰沉的回來了。
“該死的曲傾城!該死的隱神!我們所有的計劃,都被他們給破壞了!”白雅芙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桌麵上,桌子頓時四分五裂成了碎片。
一直躲在天帝身後的白雅芙,一口銀牙都被快要咬碎了,她恨恨的瞪著隱神,今天計劃好的一切,都被這老頭子給破壞了,真是氣死她了! “爹,哥哥呢!他不是和你一起到了宮殿嗎?怎麼沒有看到他呢!”曲傾城突然對黎神問道,她的聲音很大,像是故意讓誰聽見一樣。
天帝聽到曲傾城的話,臉色一變,對白雅芙使了一個眼色,白雅芙立刻會意的離開了宴會。
“衡兒不見了!”黎神的臉色黑了下來,視線轉向了天帝,他知道曲衡失蹤和天帝脫不了關係。
“哥哥不見了,怎麼可能啊?這裏是天帝的宮殿,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不見了!老祖,這該怎麼辦啊?”曲傾城這是明知故問,先把天帝給拉進來再說,這裏是天帝的宮殿,曲衡要是失蹤了,天帝也脫不了幹係。
“天帝,黎神所言是否屬實!曲衡是否在你的宮殿裏失蹤了?”隱神接收到曲傾城的眼神,知道此事另有隱情,順著曲傾城的話就質問了天帝。
天帝忙走了過來,鞠著笑臉回答道:“怎麼可能啊!我的宮殿向來防衛嚴密,不可能發生失蹤事件的!說不定曲公子在哪裏喝醉了,我派人去找找,黎神莫要著急,稍等片刻!” 曲傾城與隱神相識一笑,這天帝就是欺軟怕硬啊!隱神一來,立刻慫了,還想用曲衡威脅黎神,計劃泡湯了吧! 沒過一會兒,天帝就收到了侍衛的稟告,說是曲衡喝醉了,睡在宮殿某處偏僻的地方,已經抬回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