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讓你來這裏了嗎?怎麼又來了?“柴雪氣不打一處,口氣極衝地就向著喬瑞大聲道。
喬瑞眉毛一挑,還別說,豈今為止,也隻有柴雪膽敢以這樣的語氣與他說話了。但好死不死地,喬瑞卻是被吃得死死的一方。
這也是無可厚非的,因為現在就是喬瑞他死皮賴臉地找上門來的,柴雪沒當即將人趕將出門就是很給麵子了。
好吧,不得不承認,喬瑞是越來越不願離開這對母女倆的了,隻要能掰回這母女倆,要他做些什麼,又有什麼困難的呢?
而且喬瑞在來此之前就已是打定了主意,無論遇到什麼情況,他無論如何也要想盡一切辦法將柴雪母女接回來的。
掃了柴雪一眼後,喬瑞再次在柴恩恩的臉上親了一口,卻說道:“我是來看恩恩的。”
然後不再理會柴雪一樣,抱著柴恩恩就往屋裏走去。
柴雪一見那個氣呀,簡直把她當空氣了是不,一口氣提起來,但還沒發作,她又轉念一想,好像這樣子當著孩子的麵去凶一個話說是來找到她的人,態度不好,對孩子影響也不好吧!
遂柴雪隻得重新忍耐下這口氣,想了想也跟著進屋裏去了。
而率先進來的喬瑞已和柴恩恩坐在桌子前,幫著恩恩將畫紙畫筆鋪放在桌子上,兩人低聲說著低聲輕笑,一副完全沒看到走進門來的柴雪模樣。
柴雪無奈,隻得側起耳朵聽他們在說些什麼。
“叔叔,你怎麼才來呀?恩恩等你好多天了,連媽咪都說你是來這裏旅遊,玩完了就該回家去了,我還以為以後再也不會再見到你了。”柴恩恩說著就嘟起了小嘴,一副委屈樣。
喬瑞忍不住抬起手來撫摸下她的頭頂,將聲音盡量放柔了才道:“怎麼會呢?恩恩喜歡跟叔叔玩,叔叔也喜歡恩恩,所以叔叔也想著和恩恩在一起玩兒,不會再輕易地離開你了。”
這話在小孩子聽來並沒什麼,頂多是哄孩子開心的,但聽在柴雪的耳中,卻又有著令一層意思了,更何況喬瑞在說完這句話後,還似不經意地抬起眼來看了柴雪一眼,而那眼神是不明而俞的。
沒由來地柴雪的心跟著像漏跳了一拍,忙將頭別開,低身就到外麵去了,她不知道接來喬瑞還會對柴恩恩說些什麼,但她可以預想得到,血濃於水的親情,並不是她能一手隔離開的。
而柴恩恩在聽到喬瑞的這些話,開心地裂開嘴笑了,但眉眼裏卻透著一股子低落感,喬瑞看在眼裏,心知肚明了又抬手摸了摸她的頭。
這孩子的心裏定是在隔闔著自己一直以來不知道自己親生父親的事情,小小年紀雖說沒那麼多的感觸,但就是這樣的小孩子,曾經缺失的童年,在往後的日子裏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彌補得了的。
每每一想到這,喬瑞的心都不由自主地抽痛下,這都是他的錯,若曾經自己能正確地對待他與柴雪之間的感情,能早一些發現自己的心意,也許就不會造成如今的場麵了,更苦了柴恩恩這個小孩子。
“恩恩,你要畫什麼呢?”喬瑞隻得借由畫畫這件柴恩恩最喜歡做的事來分散下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