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很是興奮,她滿臉帶著淡淡的躍躍欲試,南音讓她保持冷靜,“秋月姐,這件事還沒有成為定局,並且我跟酒樓簽了合同,得先告知他們。”
這宛如潑了一盆涼水般,秋月有些氣餒,“那夫人肯定率先知道了。”情緒低沉。
南音搖了搖手指,有些無奈,“我隻說菜方得先賣給酒樓,可沒說不能先送些給你們嚐嚐啊。”
秋月猛的抬頭,眼睛放光,她抓住南音的手滿臉感激,南音寬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兩個人談了許久,臨走時秋月還硬塞給南音一支精致的銀釵,南音推脫不得,隻好收下。
悅來酒樓這邊,蕨菜等一係列的菜品一經推出,頓時收獲了無數富豪的青睞,有些人對其嗤之以鼻,不喜歡它那獨特的口感,有些人卻愛之入骨,每次必點。
這讓老徐笑得合不攏嘴,“哎喲李老板,又來宴客啊?原來的包廂?好勒,上樓請。”
絡繹不絕的富商從酒樓門外進來,絕大多數是抱著獵奇的心態想要嚐試蕨菜這種新的食物,也有很多是熟客,帶著自己的朋友來嚐鮮。
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踏進大堂,老徐眼前一亮,不顧那些普通的客人,趕緊快步迎了上去。
“少爺怎麼有空來酒樓看看?可真是讓老奴受寵若驚啊!”老徐嘴裏說著謙虛的話,躬身行禮。
許時生淡淡的應了一聲,跟著身邊的狐朋狗友一齊湧進了大堂,眼睛掃過那一排的菜單,目光挑剔,老徐在一旁恭敬的侯著。
“就上那幾個招牌菜吧,許久沒有回家裏,竟然沒有嚐過自家酒樓的招牌菜,現在可是在坊間傳得火熱啊。”
老徐應了一聲,記下了菜單,許時生帶著那些朋友輕車熟路的上了二樓,不時傳來些許嘈雜的議論。
“唉葉蘇和那家夥沒來,還真是一大損失,難得回鎮上一趟居然跟個小媳婦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真是笑死人…”淡淡的聲音從公子哥的人群中傳來,老徐伸著耳朵聽了聽,無奈的聳了聳肩,走入後廚。
其他酒樓十分眼紅悅來酒樓的生意,可是無論他們怎樣嚐試,蕨菜的苦澀味道還是揮之不去,竹筍也早已過了季節,他們憑著些普通菜品完全沒法子比。
與悅來酒樓競爭最激烈的,便是鎮上另一家規模比較大的酒樓——鴻潤樓。
鴻潤樓背後的東家,據說是從縣城來的富豪,家中還有人當官,所以鴻潤樓在安和鎮無人敢惹。
“真是廢物,養你們何用?連個蕨菜都做不好,這麼苦是給人吃的嗎?”鴻潤樓的掌櫃何東劈頭蓋臉的罵著麵前站成一排的廚子,他剛剛嚐了一口他們嚐試的涼拌蕨菜,苦澀異常。
廚房裏的人都心驚膽戰的,生怕被遷怒,何東看著那一副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秋月很是興奮,她滿臉帶著淡淡的躍躍欲試,南音讓她保持冷靜,“秋月姐,這件事還沒有成為定局,並且我跟酒樓簽了合同,得先告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