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一一回答,劉青書好奇的在一旁看著楊青鬆,他總覺得這孩子有些麵熟,似乎在哪裏見過,但是去玩想不起來了。
福伯聽罷,微微頷首,轉頭看向楊青鬆,“你學得很快,不用擔心,我隻不過是檢查一番,不會趕你走。”
楊青鬆鬆了一口氣,臉色柔和下來,感激的望著福伯,“多謝福伯!”
劉青書摸著胡子盯著楊青鬆的臉,不停的思索,好像有一個名字呼之欲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正在這是,劉大夫來了,徑直進來後院,看見劉青書激動得不能自已,“叔父,你終於安全到了,真是讓小侄不勝憂心啊!”
打斷了劉青書的思考,她索性不再苦惱,對著劉大夫虛扶一下,仔細端詳著他的臉,“衡之啊,你看你眼下微青,略有浮腫,嘴唇幹裂,切記不要再酗酒了,傷身。”
劉衡之訕訕一笑,表示自己會多加注意,隨即又熱情的要接劉青書去安寧村看看,新的磚房已經建造完成了。
“那老福,我就先告辭了,你有空就去安寧村尋我。”劉青書淡然的跟福伯打了一個招呼,便隨著劉衡之離開了。
福伯擺了擺手,讓阿木和楊青鬆回到各自的崗位,自己到房間準備衝涼小憩一會。
南音不知道怎麼聽說了福伯回來的消息,想起躺在空間裏的那顆曬幹的人參,心中一動。
匆匆吃過了午餐,載著南二丫去繡坊後,她直接就來到了協和堂,正值中午時分,日頭正盛,客人來往的並不多。
“阿木,聽說福伯回來了,他老人家在哪?”南音一走進醫館,便拍了一下昏昏欲睡的阿木的肩膀。
瞌睡蟲一下子就被打跑了,阿木猛然清醒過來,一看是南音,愣了愣後粲然一笑,“好久不見了南音,福伯舟車勞頓也乏了,此刻恐怕在午休吧,要不你先在後院等一等。”
南音理解的點點頭,走到後院看見楊青鬆正費力的抱著一堆比他還高的藥材,走向院子中心。
手上沉重的壓力陡然一輕,楊青鬆二丈摸不著頭腦,一抬眼就看見了笑意盈盈的南音,手上正抱著一部分的藥材。
“你這小子,抱不動就少抱點啊,逞什麼能?”南音邊說著邊把藥材放在筐子裏,默默的坐在鍘刀麵前。
楊青鬆也放下了藥材,臉色漲得通紅,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半晌才憋出一句,“南音姐,讓我來吧。”
哪知道南音頭也不抬的答道,“我等福伯醒來呢,正好沒事做,你就在旁邊躲會懶。”
楊青鬆站在一旁手足無措,隻好搬了一個凳子坐在一邊,把切好的藥材分門別類的放好。
等到福伯睡醒了,院子裏早就已經曬上了許多藥材簍子了,南音瞥見那抹古樸的身影,眼前一亮,鍘完手頭的藥材就丟給楊青鬆。
“福伯,你醒了啊,我找你有些重要的事!”南音跑過去大聲道。
阿木一一回答,劉青書好奇的在一旁看著楊青鬆,他總覺得這孩子有些麵熟,似乎在哪裏見過,但是去玩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