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著吻著便輕輕啃了起來,南七猴急的脫掉自己身上礙事的衣裳,又要去扒春兒的肚兜,早在春兒湊在耳邊說話時,他就可恥的有了想法。
後麵能夠撐著不動她,多久了心中的一口氣,現在不用忍了,自然就不必客氣。
“小寶貝,放輕鬆,爺會好好疼你的。”南七的聲音壓抑著濃濃的欲望,不一會兒,滿屋春色飄蕩不已。
第二天一早,南音睜開了迷茫的雙眼,突然想到今日還要給酒樓送貨,立刻一個鯉魚打滾坐了起來,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
正架著牛車時,南有錢匆忙走了出來,叫住了南音,“丫頭,等等我,我陪你去。”
坐上了牛車以後,南音有些奇怪的歪著頭看向南有錢,很顯然他昨夜睡得很晚,眼圈下麵泛著淡淡青色。
“爹,你要去鎮上?是有什麼事嗎?”
南有錢一本正經的望著前方,神色如常,“你一個女娃子,獨自一人去鎮上我不放心,自然是要陪你的,再者說,我那些木珠子打磨完一半了,家裏的鬆油用完了,去鎮上買。”
南音聽完隻想笑,鬆油她昨天才在前院看見過,大伯還拿它來把門擦了一遍,怎麼可能一天就用完了,這個理由還真是蹩腳。
父女兩就這樣沉默著到了鎮上,南音徑直來到了悅來酒樓的側門,南有錢卻是第一次來,看見酒樓門口進進出出那麼多人,心中感歎。
有下人等著門口,一看到南音便去通知了徐掌櫃,畢竟南音可是他們酒樓的大客戶,怠慢不到。
“南丫頭,今天可真早啊,這位是?”老徐急匆匆的走出了,爽朗的笑道,目光炯炯的望著一旁的南有錢。
南音跳下馬車,扶了南有錢一把,十分尊敬的叫了一聲徐叔,便開始介紹南有錢,“這是我爹,前幾日回來的。”
“喲原來是令尊,久仰久仰,在下悅來酒樓的掌櫃,你就叫我老徐就好。”老徐適時上去給南有錢寒暄,態度很是親切。
倒是讓南有錢受寵若驚,麵前這個一臉和善的可是鎮上最好的酒樓的掌櫃,居然待自己如此客氣,真是難以想象。
老徐熱情的招呼著南有錢和南音進去小坐,身後的雜役走到牛車旁邊卸下那一籃子的番茄,就在他們前腳剛剛走進側門,酒樓大門那就迎來了兩男一女。
看那熟悉的臉龐,正是南七和春兒,而在他們身邊十分倨傲的,恰好就是在繳稅時與南音起了衝突的捕快陳兵。
“陳大人,快請進,小的特意在悅來酒樓訂了一桌菜,您能來真是讓小的臉上有光啊!”南七十分狗腿的奉承道。
陳兵顯然很受用,下巴抬得老高,走著二人身旁,進來廂房後,南七給他斟酒,春兒眉目含情的望著陳兵,嘴角上揚。
“說把,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我的時間很寶貴的。”
吻著吻著便輕輕啃了起來,南七猴急的脫掉自己身上礙事的衣裳,又要去扒春兒的肚兜,早在春兒湊在耳邊說話時,他就可恥的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