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從不允許別人來染指【兩男掐架+和好】(6000+)(3 / 3)

白筱坦誠地點頭:“我是怕,所以我們就好好守著這個秘密。”

到死也不要說出來。

裴祁佑心頭一痛,想笑卻扯不動嘴角,他看著白筱白淨漂亮的五官,就像是一塊被塵埃覆蓋的璞玉,現在有人掃清了蒙在上麵的灰塵,玉又重新散發了往日溫潤的瑩光,迷人而吸引著人爭奪。

白筱伸手去掰他的手指,裴祁佑卻猛地一用力,她一個趔趄,被他鎖在了懷裏。

“裴祁佑你做什麼!”

裴祁佑的雙臂牢牢地摟著她,低頭,唇幾乎要碰到她的耳尖:“如果我不跟苡薇訂婚了呢?”

白筱掙紮的動作一頓。

裴祁佑把她擁得更緊,曾經熟悉的氣息似要將她淹沒,他重複了一遍:“如果我不訂婚了呢?”

如果他不訂婚了,她要不要回來他的身邊?

白筱任由他抱著,眼圈卻紅了,一陣暖意湧上眼底。

並不是動搖,而是一種悲哀,以前夜深人靜時,她曾那樣卑微地祈禱他能回到她的身邊。

現在他說他願意回來了,不管幾分真心幾分假意,但她已經承受不起他的轉身。

況且,他現在說這句話,難保不是因為不甘心,他那樣不服輸的一個人,又怎麼輸得起呢?

裴祁佑見白筱久久沒有反應,鬆開了雙臂,手搭在她的肩頭:“你願意再回到我的身邊嗎?”

白筱回望著他,良久,搖頭:“你以為我們還能回得去嗎?”

他在她心口種下的傷害怎麼可能輕易抹去?破鏡重圓,哪怕在一起了,也回不到最初的那個地方。

他把她推出去定罪,他把她交給綁匪來換鬱苡薇,他母親跪下來求她不要去破壞他們……

這些痛,她不說,不代表她不介意,隻是痛得太過,已經開不了口去形容。

“你愛上鬱紹庭了?”

白筱看他,當他的呼吸變重,她聞到了酒精的味道:“你喝醉了,早點回去吧。”

當你鄭重地質問一個人時,她卻輕描淡寫以對……最難堪。

裴祁佑看著她雲淡風輕的神情,而他就像個可憐的乞丐,懇求著她的施舍,他的手指攥緊,白筱的肩頭仿佛要被他碾碎,她吃疼,“裴祁佑,你放開我,然後上車離開……”

白筱的肌膚白裏透紅,昏黃的路燈光在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灑下星星點點,她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清香,很熟悉的味道,就像過去無數個夜晚,忙碌一天後疲憊的他抱著她就能安心地入睡。

白筱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道陰影覆下來,她怎麼也沒想到,裴祁佑會凶狠地強吻她。

“唔……放開!”白筱掙紮地別開頭,卻怎麼也推不開他:“裴……祈佑……你……唔……瘋了!”

裴祁佑就像跟她耗上了一樣,用力地鉗箍著她,想要撬開她緊閉的雙唇。

下一瞬,一道淩厲的拳風刮過,他的右臉狠狠一疼。

白筱恢複了自由,剛想逃離,人已經被拽過貼上堅實溫熱的胸膛。

她轉頭——

鬱紹庭已經站在了她的身邊,他沉著臉,一雙陰鷙的黑眸望著裴祁佑,搭在她腰間的手力度很大。

裴祁佑的拇指滑過嘴角,有幾縷血絲,看著以一副占有姿態摟著白筱的鬱紹庭,嗤笑。

白筱心情複雜,不知道該從何解釋,鬱紹庭是什麼時候下來的?還有,他看到了多少,聽到了多少?

想到兩人之前的冷戰,現在情況會不會更加糟糕?

鬱紹庭揍過裴祁佑的手垂在身側,握緊,鬆開,又握緊,反複在努力克製著情緒,他的眼神很恐怖,裴祁佑看出了一個男人偏執的占有欲跟憤怒,偏偏,鬱紹庭低頭看向白筱時收斂了所有的戾氣:“沒事吧?”

嗬,真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白筱原以為鬱紹庭會連拖帶拽地拉走自己,畢竟以他的脾氣,絕對幹得出來這種事,可是——

他帶她轉身離開前,對裴祁佑說:“我的女人,從來不允許別人染指。”

“如果你不知道怎麼回去,我不介意給苡薇打個電話,讓她來把自己的男人帶走。”說完不再多看裴祁佑一眼。

公寓樓下隻剩下裴祁佑,他的嘴角破了,有些疼,卻不及心頭來得痛。

望著被鬱紹庭拉走的白筱,背在身後的手緩緩握成了拳,發出輕微的咯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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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樓電梯前。

鬱紹庭已經放開了她。

白筱站在他的身邊,鬱紹庭臉色比剛才好了些,但依舊繃著臉,一句話也沒跟她說。

她的視線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身上。

他穿著絲質的睡袍,室內棉拖沾了灰塵,她往上看,他的頭發有些亂,像是突然從被窩裏起來的。

電梯門開了,鬱紹庭走進去,回身,抬頭,深邃的眼看著還站在外麵的白筱。

“還不進來?”習慣了做決策、高高在上的人,這個時候說話也帶著強勢的命令口吻。

白筱進去,電梯門關上,鬱紹庭看著跳躍變化的數字,沒理她。

瞅著他修剪很細致的後頸發梢,白筱靠近了一些,拉過他的手把自己的小手放進他的掌心,學著他的樣子,抬頭看著數字跳動,鬱紹庭沒有任何反應,但手上,卻握緊了她的,接受了她的示好。

回到公寓,白筱換了鞋脫了外套,問他:“要喝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