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什麼問題,剩下的字畫還剩下十幾幅,是否需要我給你補充一些?”
她走到櫃台前,把清單交回給掌櫃的,順便向他問道。
掌櫃的連連點頭,“要的、要的,你這回帶來沒有,帶了的話就多放一些在我這兒,咱們合作也不是一回兩回,你還信不過我嘛。”
薑如月回到座位上,從隨身攜帶的包袱裏拿出她一早準備好的字畫,這都是許明軒最近創作出來她覺得還不錯的一些,她把字畫整理好,一起交到掌櫃的手裏,讓他照例開個收條,證明有收到她多少幅字畫,方便日後對賬。
掌櫃的一看她這回拿了這麼多字畫過來,頓時喜上眉梢,之前她每次都是一點一點的補貨,總是留一手的感覺,這回算是真正信任他鋪子的實力,準備以後都單獨給他一家寄賣了。
他把數好的銀子雙手捧著拿到薑如月麵前,“來,我就先不裝進錢袋,你在這兒數清楚了再自個兒裝進錢袋裏。”
給完錢,掌櫃的樂嗬嗬的走去整理那字畫和寫收條。
這時鋪子裏沒多少客人,薑如月不慌不忙的數著那些錢,碎銀子加上零散的銅錢,這裏稍微差一些就能湊夠三兩銀子,來這一趟能帶回這麼一大筆錢,著實是不錯的收獲。
薑如月把銀子和銅錢收進錢袋,再將掌櫃的手寫的收條仔細看過,一起裝進錢袋裏。
“好啦,結算完畢,我就不打擾掌櫃的做生意了,告辭。”
掌櫃的將他們送到門口,目送他們離開,這才回了鋪子。
鋪內唯一的夥計湊過來,向掌櫃的八卦道,“掌櫃的,您怎麼對那小娘子態度這般殷勤,來咱們鋪子寄賣字畫的人多了去了,咱們何愁字畫不夠賣呀。”
掌櫃的瞪了自家夥計一眼,“這你就不懂了吧,普通貨色咱們鋪子多得是,有的人上門來想讓我收,我還不一定樂意收呢。但這小娘子每次帶來的字畫,那就不是普通貨色,我就隨便拿一幅給你做對比,你認真仔細瞧瞧,它們之間有什麼不同?”
他從薑如月新給的一疊字畫中抽出一張,放到牆上掛著的字畫邊上,讓夥計的對比觀察。
夥計左看右看,腦袋歪斜著看,都是山水畫,也沒看出這小娘子給的畫有多麼特別。
“不行,我看不出來。”
夥計看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掌櫃的伸手敲了敲他的腦袋,“平時讓你多跟著學點兒,你就偷懶,連畫都看不明白,以後還怎麼指望你幫我分擔分擔。”
他懶得與夥計多作解釋,自己欣賞起眼前這兩幅畫,雖然薑如月新送來的畫還未經過任何裱畫工序,隻是簡簡單單一張畫紙,可重要的是那紙上的畫作,讓他看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吸引力,正是這種吸引力,讓他對薑如月送來的畫有信心能賣出高價。
事實證明也確實如此,別的畫作或許不好抬價,但隻要是薑如月送來的這些,他就算提高個幾百文錢,也不是沒市場的。
“應該沒什麼問題,剩下的字畫還剩下十幾幅,是否需要我給你補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