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法已經想法,她隻等著空間的人參成熟,想到這兒,心裏美滋滋的,感覺白花花的銀子正在向她招手。
“月丫頭,你一個人傻樂什麼呢?”
許氏見她突然就笑了,還笑得那麼陶醉,不知道的還以為中了邪呢,最近村裏剛巧在辦喪事,裏正媳婦兒走得又不太平,許氏心裏一突突,她這一去幫忙,可別把髒東西也招惹回來。
“啊,我沒事,我想著那日在飯館吃的菜了,味道可真是好呀。”
她佯裝作很嘴饞的回味那天的美食,暫且把許氏蒙混過去,許氏轉身走去廚房,“瞧把你饞的,娘給你們做好吃的去。”
許氏做菜的手藝算是不錯,家常小菜樣樣都會,薑如月時常在想,這麼一位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好女子,怎麼就被人霍霍了,弄得要未婚生子這麼淒慘,而且兒子生下來,做爹的完全不負一點責任,對他們母子倆不管不顧這麼多年,當真是好狠的心。
相處日子長了,薑如月很想八卦一下許明軒的生父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可每次看到許氏那樂嗬嗬容易滿足的模樣,她總不忍心揭人傷疤,這麼多年過去,許氏一個人撐得很辛苦,那個男人或許對她來說早就不重要,甚至連那人的麵容都記不清了,她最看重的,隻是她這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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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元宵節,也稱作過大年。
過完這一天,吃完元宵,才算是真正把這年過完了。
要是往常,許氏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去鎮上攬活兒回來做,一年到頭除了春節時期能夠被迫在家歇一歇,其他時候她都異常勤奮,從不偷懶休息,而她這次一歇就歇了一個多月,村裏人都道她是終於想開了,知道享享福了,殊不知許氏心裏說不出的苦悶。
家裏本就沒多少存款,她的藥錢還靠兒媳婦到娘家哥哥那借來的,來年的生計還是個問題,她這心疾不知看到何時才算是個頭,說不操心那是不可能的,可隻要一對上自己兒子,許氏就沒了脾氣,再多的擔心,都化為沉默,耐著性子等待複診的日子。
元宵節過後,薑如月正巧把最後一貼藥給熬完,和許明軒提了一下該去複診了,自然也與許氏提了,一家子次日一早,乘車到達縣城,趕著讓宋大夫給許氏把脈複診。
去到醫館時,裏邊很多病人在排隊等候,一問之下才知,宋大夫昨日才從鄉下家裏來縣城坐診,今日算是醫館新年第一天開工,好些宋大夫之前的病人都等著複診拿藥,早早的就來醫館門外排隊了。
他們來得晚,隻能排在後麵,薑如月稍微數了數前麵的人,怕是得有二十來位,這可有得等。
“娘,你和相公先在這兒稍坐等候,我出去看看。”
她這麼一說,許明軒心領神會,知道她是要去字畫鋪與掌櫃的交接銀子和畫作,沒等許氏應聲,他就代為答道,“那你就在附近轉轉,別走遠了。”
這說法已經想法,她隻等著空間的人參成熟,想到這兒,心裏美滋滋的,感覺白花花的銀子正在向她招手。